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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望舒眼前噼里啪啦一阵火花带闪电,瘫在软垫上如释重负,推了推徐璈说:“你太重了。”
徐璈没动反而抱的更紧。
于望舒算是了解透彻了,徐璈在事后有一种要把人揉碎在骨子里的冲劲,具体表现为抱人的力度,28岁的老爷们挣脱不开最后也懒的挣脱,徐璈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会变的特别粘人,你躲一厘米,他能近一公分。
皮肤相贴黏糊糊,他瞧着徐璈那深沉的眼又觉得饱含惊涛骇浪,于望舒眯起眼:“你还真不嫌腻乎。”
徐璈抬手将放在沙发上的薄被,今天才晾干摸着很酥软,一手扯着盖在两人身上再将靠枕拿下,大有就在这睡的架势:“我们都这关系了不腻乎干嘛,难不成等我们以后做不动了再腻乎?”
徐璈身体力行的给他展示什么叫:食色、性也。
偏偏于望舒还是个爱食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正如钥匙插在钥匙缝成一对,分不开。
屋外还下着雪,人在屋内都能听见雪花敲击玻璃的声响,于望舒将手伸出被子外感受不到寒冷,把戒指摘了再套上慢慢瞧,几个来回后被徐璈怒不可遏的套回去:“套上就别摘下来了。”
“我就是看看它长什么样。”
徐璈把人抱的更紧了:“以后去健身房少招惹那些人,我年后可能比较忙陪不了你。”
“我什么时候要你陪了?”他的重点只在后面一句。
“记住你现在无名指上套着的东西,少让他们碰你。”
于望舒叹了一口气:“我现在哪有时间去,教练动不动就推荐这个推荐那个,我不想去了。”觉得徐璈管的多又没办法,他不至于为了芝麻绿豆点大的事去给自己争余地,无所谓。
一阵激烈的性事过后习惯性的感到疲乏,他靠在徐璈手臂上望着窗外,转眼又是一年:“去年我刚从扬城回来,我妈说我整个人气质不好,变糙了。”
“然后呢。”
于望舒抬起眼皮:“换了工作感觉人逢喜事精神爽,年终奖拿到手感觉很高兴,家里没有烦心事,我妈身体很健康,我爸在监狱里安安稳稳,没有拖累只感到一身轻松,出柜的事也不是很烦,去年像是成了人生赢家,做什么事都是一帆风顺,时间过的真快。”
“徐璈,我们会一直这样下去的吧。”
男人覆在他耳边叹息,许久才吐露:“会的,去年对我来说也是充满了机会的一年。”
于望舒迷迷糊糊想不起来什么机会,得到对方的回答后哼了一声直接睡了过去,关于事后的清理当然是徐璈来,徐璈睡觉有洁癖,不干净绝对不睡觉。
第二天醒来果然清清爽爽,于望舒趁着假期在床上滚了好几圈,手往床边晃晃以为能抓到老大的尾巴,结果意外的没有。
出去看时发现老大泱泱的趴着,看上去很没精神,他捂着菊花挪过去:“不会是生病了吧。”
徐璈对着全身镜打领结,从镜子里看着他们,冷静说:“猫不能总是吃太好的容易吃叼,以后不给它们吃进口的那个猫粮了,就喂你买的,我看了一下还有很多,等她们吃完再说。”
以前都是吃豪华龙虾宴,现在突然换了清水白粥,别说猫了,人都受不了。
但于望舒暂时没想好,他觉得家里的崽吃的是有点多了:“你们吃的是太贵了,做事讲究劳逸结合,咱们吃饭也这样,不能挑食总吃好的。”
老大虚弱的叫了声,连尾巴都没晃。
晚上想上床睡也被徐璈抓住关在门外,可以说是连房门都不让进,于望舒躺床上看武侠片正在兴头上,嘴里‘卧槽这太监真丑’、‘女神果然最美’、‘唉令狐冲为什么不和东方不败在一起’、‘傻逼,自己睡的谁都不知道’……
光顾着吐槽没注意门那边的大战,徐璈上床问:“你之前不是喜欢令狐冲和任盈盈在一起,说盈盈才是你的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