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调酒师见话头不对,拿着抹布就走人,将位置留给两位大佬。
于望舒哼一鼻子,把酒一口干,趁着心情好:“你嫉妒吧,老子不care你。”
“老子一点都不嫉妒你,也就你能和他在一起,我以前傻逼干了那么多事。”
江宇能这么说话,于望舒打了个酒嗝,慢慢说:“当年想杀了你的心都有。”
人分等,权分级,仗势欺人的事无论在什么年代都有。
“那真不好意思,我现在活的好好的。”可能他和这人天生反冲,说话不过仨就要怼,总之就是开心,江宇朝着舞池里跳的正嗨的男孩吹口哨挥手,对方回复他的是一记挑眉的媚眼,还未长开的身体如同散发危险气味的罂粟,这一款有很多人喜欢,当然包括于望舒。
不过他的眼光和台下充斥色欲的人不一样,夸则是夸:“舞真劲爆,人也好看。”
“喜欢的话就去约啊。”
于望舒回了句傻逼,“你以为我和你一样管不住下半身。”要说江宇也有故事,“方学文呢,之前后悔的死去活来,现在就和人家……”
“于望舒,咱们不一样,生活圈子不一样这脑子里想的东西也不一样。”江宇抬头没了表情,手里把玩着透明杯带着不屑,“也是你好运碰上不偷腥的徐璈,这个圈子里,谁能找得到真心人,在约之前你都不知道他和多少人滚过床单。”
“有的人呢走了就是走了,我可没你和徐璈的心思,从小玩乐到大的指望我突然间纯情起来,算了,让我回炉重造还差不多。”
于望舒耸耸肩:“你家里人知道你这么会玩吗。”
“他们。”江宇转了个圈,后背倚在吧台上和人家打飞吻,“过几年找个人结婚,生个宝宝继承家业就这样。”
“你是双。”
江宇看向他:“不然呢。”
于望舒不说话了,弯了就是弯了还能带这样操作的?
“你心里是不是想,我人这么混还去糟蹋女人,挺讨厌的。”
他沉默了会:“我不是你,你的经历我也没有体验过。”江宇这样的情况一定是政治联姻,为了两家的生意将两个人绑在一起,于望舒按着额头,“不好说。”
江宇忽然笑了出来,拍着于望舒肩膀:“祝你好运。”然后穿过人群走远,调酒师办完事回来见大佬走了一个,八卦说,“他来的频率也少了,有时就是坐坐。”
“哦。”
“其实啊很多老人都来的少了,不过呢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大家都找到了可以过一辈子的人。”
听着很美好,于望舒笑着要再来一杯酒,就在他喊出名字的时候电话响了,11点都快凌晨了,谁这么没眼缘打电话,“你等会,我接个电话。”
“喂苏琴,什么事啊。”
“于望舒,你可以借我点钱吗?”
借钱?于望舒走到安静的角落问:“你怎么了啊,要借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