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想给谁。”
“……”于望舒瞥了他一眼,把旧表擦干净换进礼盒,“这和我想的不一样啊。”说完看向四只在玩耍的小东西,那股气就莫名的散了。
徐璈认识这表:“你爸送你的那块。”
“嗯,可以退休让新表上位了。”擦到一尘不染放回去,随着盒子发出一声‘peng’,他呢喃道,“都7年了,换换呗。”
傍晚昏黄的光透过窗,徐璈将表给他戴上,两块大小一样的表凑在一起,于望舒别扭的借枕头掩藏:“不就是块表么,你看个什么劲。”
“意义不一样。”说着,徐璈把原本的表褪下完成它的使命。他一进门就看老大在咬什么东西,拿出来一看是块表而且是成对的。
“这周末别睡懒觉了,家里有客人。”
于望舒愣了一下:“谈成了?”
“谈什么?”徐璈装不懂,“那天才会知道。”
于望舒抹把脸,使了劲要把那表拿下来,嘴里嚷着:“你快还给我,我不想送给你了。”
“现在想收回去迟了。”徐璈顺着他腰用力,把人直接往卧室里揽,面上阴沉不定的,“咱们说说事。”
“什么事,我跟你好像没什么好说的。”
徐璈对着他耳边一字一顿:“你不想我回来?”
于望舒没多想,下意识就回:“你回不回来关我屁事。”
然后徐璈带着得逞的笑,卧室‘啪’的关上,他和于望舒‘深刻’讨论了自己回家到底关不关他的‘屁事’,于望舒和他打了一架但和大学时没跑,那一点的二头肌就像是摆设,人家腿一压就让你没有跑的机会,好不容易掰回一程又输了,然后俩男人流着汗在床上干。
起初谁也不让谁,最后于望舒撑不住了,像是跑了100圈浑身没劲。
晚上四只猫齐挠门,他踢了徐璈一脚:“滚去喂猫。”
徐璈动了一下,胳膊还揽着他腰不放,空调调了24℃,真是言出必行。
“蒋叔叔来,我说什么呢。”
徐璈终于起床了,嘴唇上扬带着自信:“该怎么说就怎么说。”
这和没说有什么差别?
毕竟和长辈摊牌办事,于望舒挺紧张但真到了那天反而镇定了,大不了就是一死怕什么。
蒋书记私人到访是他去接的,徐璈说自己不适合去。
于望舒见到蒋书记,有点心里发怵因为人家长相太严肃了,办事又不拖泥带水在这位子上这么多年马上又要升,一把手啊。
“蒋叔叔好久不见。”
蒋书记透着于望舒在看当年老于的影子,看了半天觉得儿子和老子还是有不像的地方,叹了一口气说:“转眼功夫你都这么大了,蒋叔叔的称呼一直没变。”
要说蒋叔叔也是于望舒小时候读着‘蒋叔’觉得和他的名字‘蒋书’没差别,于是每次都在后面多加一个叔,拍马屁得拍成套不是吗。
一大一小从小区门口聊到家,于望舒开门前还不忘说抱歉:“没敢去酒店订一桌怕你骂我,就准备的家里菜。”结果一开门,徐璈穿着短袖围着围裙在做饭,蒋书记的笑淡了一点,进去后看了看房子,他对于望舒说,“你爸也安心了,当初他对不起的除了你妈就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