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他终于想起家里没东西,手推着徐璈往后退。
“什么不行。”徐璈摁着他腰一用力,于望舒开始后悔了,两人腿间的大快头都叫嚣着‘热’,徐璈和他吻着,细细说,“我觉得你就是故意的。”也不等于望舒回复,他又说,“你肯定就是故意的。”
被迫揉着不属于的东西,于望舒的老脸燥的慌,“草,你能不能给我轻点。”话音刚落差点疼的弓起腰,他差点以为自己成为家里的第五个太监。徐璈照顾了他一下继续帮忙,于望舒红着脸连看都不敢看。
其实他一直没说,虽然自己什么都看,但动手能力上弱。
别人帮忙和自给自足是两个概念,所以于望舒最后和徐璈吻着,听着耳边啧啧作响的口水声,超级想来一杯后悔药。
老宅男感觉升了天,哼唧哼唧的缩被子不想抬头,一手捂住屁股:“累死了,年纪大吃不消了。”
“你才多大?”徐璈擦干手里的东西,俩人都比较满足,再说他也没指望能这么快的走到最后一步,要是今晚做完全套工作,那可真是大吃一惊。
两具冒着汗渍的身子叠在一起,于望舒想起了他和徐璈的第一次,怎么说呢,也是这样皮肤贴着皮肤真实的不得了,他打掉在自己肚子上磨蹭的手,“你贴着我不觉得热?”
徐璈淡淡说:“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温存两个字。”
呵,男人。
“我不知道。”
于望舒单身这几年,还没试过这么爽以至于一次过后直接扑街,没斗几次嘴就打起了呼,浑身舒服又累,可以说是冰火两重天了。
徐璈缓了缓呼吸,手碰碰发酸的嘴角,迟疑了一会后拿出于望舒放在床头柜上的小镜子,嘴角被咬了一块小伤口,不重但周围都红了。
第二天徐律师又成了律师所里的风云人物,因为他的嘴角带着暧昧的痕迹,中午吃饭时偶遇熟人也是一脸好奇。
“老徐,你有娇妻了怎么也不知会一声。”
徐璈用纸巾擦了擦嘴角,语气挺淡的但带着一丝笑意:“一个比较强悍的对象而已。”
“强悍?”
不过几小时的功夫,律师所里的风言风语又换了风向,沉迷色相的员工纷纷感叹不知道是谁收了徐律师,也好奇是哪个‘强悍’的女人抢在了她们前面。
秘书一脸淡然,冲着咖啡回了一句:“没有‘强悍的对手’,你们也未必是徐律师的菜。”说完不管茶水间里的小嘀咕,她敲开办公室门,“徐律师,你要的咖啡。”
徐璈全神贯注的看着落地窗外的景色,京都笼罩在一层乌云下,上午看着像是晚上,“放下吧,6月我应该没有出国的会议吧。”
秘书快速回答:“只有一个,是在月底。”
“那行,我要请几天假去趟上海,老顾也在这,所里的事情你们都知道怎么处理。”
上司想要干什么没有下属插嘴的份,女人站在一边维持着该有的形象,徐律师今天难得的心情好,“今天这天不错。”
不错?
“这天气帮了我大忙。”
作者有话要说:小望舒:谁动了我的舌头,是谁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