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人在重重的换气,背后更是传来湿润的舔舐感,张冕意识模糊的想楚沐可能有特殊癖好,喜欢吻他的身体,可自己又很享受……“嗯……”他用尽力气困难得撑起身子,主动调头去吻男人,呼吸交织在一起温热的,“你……你以后会结婚吗?”
“不会。”话说的很稳,楚沐眼眸深沉,覆在张冕的背上打桩机似的每一下都顶在最深处。
显然是不熟悉这么激烈的行为,张冕嗯嗯啊啊半天最后连喉咙都有点哑,最后受不住了惯例哭。楚沐把他翻了个身抱在怀里,拉过抱枕垫在他身后。
张冕一看是自己最喜欢的女神抱枕,哇的一声哭得更凶了,“流……流氓……”突然又被深|深的插|入,他咬紧下嘴唇几乎要出血。
楚沐紧紧抱着他,一手按着后脑勺,另一只则是穿过腋下环住,张冕被牢牢的固定在他的怀里动弹不得,随着张冕一声嘶哑的呜咽,他吻着安静得如同死鱼一般的少年,“你说我是流氓就是吧。”交合的地方湿哒哒的一片,张冕低低喘息着抬头看到楚沐下巴上沾着点白色的不明物,他脑袋不清晰,看了好一会愣愣的靠过去伸出舌头舔了。
楚沐按住他的腰,本来沉寂下的欲|望重新上来,傻乎乎的张冕要乖上很多,少了利爪温顺得不像话,他舔着张冕的耳朵:“夜还很长。”他连话都不想说,因为浪费时间和精力,只想抱得更紧。
“唔……”难受得想躲,浑身燥热他想去洗澡,可是总是在做事,张冕无力的攀着男人一摇一摆间慢慢起了反应。
哭着喊着都不是痛苦的意思,他自己知道这是被翻天的快感冲击后的反应,熟悉也抗拒,抗拒又沉迷……
事实证明小别胜新婚这话不是白说的,张冕别捏的醒来全身僵硬,不用猜也知道昨晚自己保持着一个动作没动过,双腿像是打了麻醉,只要动一下,酸麻感就从脚底就开始窜。
昨晚撒酒疯,想撩人来着反把自己送出去了,张冕眨巴眨巴眼睛偏头看楚沐还没醒,再看时间已经是8点。
挺少见的,在他的记忆里楚沐起床时间都很早,睡熟的楚沐有点凶让他想起做错事的时候,别人睡觉都是温柔的样子怎么到他这就是欠钱?
手刚碰上去,只见楚沐的眉头先是皱了皱紧接着迅速睁开,如果说睡着时仅仅是凶,那现在就是狂风暴雨的强悍。
张冕咽了一口唾沫,“你这么凶干嘛。”说一句话都觉得喉咙疼,他哼了一声躺回去。
楚沐慢慢坐起来,浑身光溜什么都没穿。张冕以为他要起床了,神经兮兮的把头缩被子里玩手机,楚沐的光溜很刺激他的眼球,会不自觉的想到昨晚的事,床下乱七八糟的睡衣内裤和润滑剂瓶瓶罐罐无不显示着昨晚的状况是多么的激烈。
哪想那边只是略微停顿了一下,然后两具身体又紧紧的贴合在一起,要知道他还没有在大白天或许说意识清醒的时候和楚沐赤|身|裸|体待过,因为楚沐没有裸睡的习惯而且穿衣服非常老实。
“你干什么,我那难受。”张冕惊得要立马跳下床,他朦胧间想起床上两次,浴室一次,现在再来拿他这菊花还能用吗!
楚沐还是一贯的冷静,大手一挥把人捞怀里,温柔的语气开口:“昨晚累坏了,再睡会。”
大眼瞪小眼,“你翘班啊。”
“因为我是老板。”楚沐闭着眼亲了他一下,反问,“你今天怎么不去上班了。”
张冕安静下来,和他对视道:“因为我也是老板。”
“那就再睡会。”楚沐脸上带着浅笑,看上去很斯文,张冕被哄得一愣一愣的,可能也是真累倒没多想,很不习惯的接触男人精壮的肌肉,触电地收回去羞耻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