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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卓重重呼出口气,热源关了又觉得冷,不自觉往被炉里靠近,他擦擦嘴角可疑的口水,说:“什么是喜欢。”
侯皓见状堵着不知道说什么,要说趁人意识不清晰干坏事他可没觉得有什么脸红的,可碰上脑袋翻浆糊的怎么办……
“我想跟你过一辈子。”说出这句话他有点怕,慢慢搂上对方的腰环住,头埋进肖卓颈窝也不敢多用力,语气中带着丝丝隐忍,怕他再像以往那样赏他一个字:滚。
眼睛猛地睁开,如果侯皓看过来会发现这双眼里没有丝毫的睡意,瞌睡虫早已消失了踪影,反倒是有点复杂的东西在眼里打转,看着墙角不甚昏暗的小灯泡,视线能及的地方都是暖黄色,小小的被炉里躺着三个人,他守护着一鸣,侯皓一直以守护的姿势对着他,百感交集间他突然感到脑壳沉的厉害,心口也是。
装作被打扰的模样“嗯”了一声,他捞过一鸣悄悄亲吻发顶,不知道现在能不能出声或者该不该出声。
早就知道没法回应自己,侯皓靠近肖卓盖好被子,低头吻了吻他的脸颊,以后有的是时间,来日方长。
幸好灯光昏暗才没有被识破装睡的伎俩,肖卓微微睁开眼缝最后看一眼墙上的小灯泡,开始神志不清,按耐住心口的跳动合上眼。
三人睡得早,难得起床一致,但可能有个例外的小东西,一鸣醒了但是赖在被炉里就是不出来,脸朝下躲枕头里撅屁股,“还早呢,不起不起,爸爸你看榴莲都还没起呢。”
猫也知道要往暖和的地方睡,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到了被子旁边靠着小主人取暖,听到自己的名字老神在在的睁开圆滚滚的眼睛表示存在感。
并不是真的要叫儿子起床,肖卓打个哈欠伸懒腰,哼笑一声,“等会再叫你就不能不起了。”
“嗯好!”
侯皓洗漱完毕穿上衣服笑了起来,肖卓走过他的身边想起昨晚的事装咳,到洗手间发现自己和一鸣的牙刷已经挤好了牙膏,漱口杯水是温热刚好,头一梗就伸出门外,怪里怪气的说:“你是不是真要做家庭煮夫了,挤牙膏这事你都包办。”
他准备出去买包子,凝眉笑道:“今天不是顺手吗,如果你天天跟我一个点起床,那我离煮夫是不远了,但就是不清楚你养不养我,养我话别说煮夫了,蒸夫我都做。”
肖卓漱口水,心想这皮厚的也是够可以,“太贵了,养不起。”
也不再继续胡说,侯皓拿上钱包准备出门,“我去买包子,有粥的话我就带回来,省的做了。”
“等我一下,一起。”快速解决,肖卓用秒速换好衣服。
买早饭也是心血来潮,搬进新房子还没有见识过周边,侯皓领着人到旁边的美食街,隔得不是很远走路权当运动,无论到哪里都有鸡蛋饼这个神奇的东西,肖卓给一鸣买了个,看了一眼侯皓问他,“你吃不吃这个?”
“不吃。”
不吃就算了,肖卓付好钱等着,粥吧和街上的陈佰记不一样,抱着试试的想法他把三人的早饭全包了,侯皓低声提醒,“真不吃家里粥了啊?”
肖卓看看手里的东西,说道:“难得也要换换口味,总喝白粥要腻。”
等他们回去的时候一鸣已经清醒了,身子窝进被炉只露个脑袋出来和榴莲玩,看见他们了爬出来,“爸爸,侯叔叔。”
大街上年味逐渐浓烈,最后一天肖卓扒着收益嘴笑的合不拢,大手一挥往门口挂了个大公告:最后一天营业全场7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