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却觉得胸口一痛,他皱了眉,低头看,这丫头是真的在啃他呢,这下嘴也太狠了吧。
他恼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当吃烤鸭呢?
可由不得她撒酒疯,他攥着她的双手压在了床上,四目相对,她嘟着嘴不高兴犹自不服:“还没吃完呢,让我再啃一口,就一口……”
他不等她说完,低头啃了下去,牢牢的堵住了她的嘴。小丫头,还想吃他?等着被吃吧!
昨夜,唐蕊仿似做了一个梦,梦见一只烤乳猪,她啃了一口,味道不错,啃第二口的时候,蓦地就被人抓住了。然后那人将她当作烤鸡啃啊啃啊,只剩的骨头都不剩。
梦里,她哀叹一句,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清晨醒来时,她蓦地睁开双眼,发觉这床帐不大熟悉,满眼的大红色,胸口发闷喘不过气来,低头一看,一只大手就压在她毫无寸缕的胸口上呢。
她这才想起昨晚是新婚之夜,蓦地满脸通红,瞧着身边人睡得沉,小心翼翼的将他的手抬起来搁到了中间。
她还不习惯早晨起来时这么光溜溜的,连忙伸手去找衣裳,转头一看,顿时脸上烫的慌,那衣服床栏上挂着的,地上落着的,一件件的,告诉她昨晚的状况有多激烈。
她的腰和那处隐隐几分酸涩,可是偏生她昨晚断片了,为何一晚上都梦见烤乳猪呢?
她正疑惑着,突然一只手将她的腰拦腰抱住,将刚刚坐起来的她又被搂了回去。
“殿下,该起了。”她红通通的脸抵在他的胸口,感觉着那温热的温度和平稳的心跳。
司徒珏轻轻一笑:“你可知道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唐蕊不解其意,懵懂的抬头望他:“什么?”
“你咬我。”他戏谑的手指擦过她的脸。
唐蕊大惊:“咬的痛吗?”
“自然是痛的。”他不满的说。
唐蕊惊疑不定,难道她昨晚啃的乳猪是殿下,这件事她可必须向他说明清楚,不然他肯定认为她是故意的。
“我不是故意的,昨晚大约是喝多了,我做梦正在啃烤乳猪呢。”
话音落下,对方一阵沉默。
那诡异的热情,竟是在啃……烤乳猪?
这丫头当他是猪吗?还是烤熟的那种?!
太子殿下不高兴,很不高兴。
“该罚!”他老着脸说。
新婚头一天便惹得太子不高兴了,唐蕊呜呼哀哉的想着,这样的新娘,她该是头一个吧。
“殿下要怎么罚?”她担心的问。
太子狡黠一笑,点了点她的鼻子:“孤想想,想好了告诉你。”
☆、探望
两人起身便去了东宫礼殿受东宫各人的拜见。
原先是掌事时,虽然掌着内庭之事,却也没有这样的架势。
她看了看坐在身旁的太子,她犹记得当初他对自己说的那句话,这天底下,皇权最大。天底下最尊贵的除了皇帝就是太子,那么她这个良娣到底在皇家是个什么位置?真是耐人寻味。
当着众人的面,他执起她的手,面色肃然的对下头人道:“从今往后,但凡这东宫内庭之事,皆由良娣决断,无需向孤禀告。”
“是。”底下众人齐齐应声。
司徒珏看向唐蕊,今日她身着绣金丝孔雀开屏百花锦衣,云鬓高矗金簪斜插玉环摇曳,同往日素淡青衫完全不同,虽年纪不大却自有一番尊贵气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