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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蕊推他,推不动,却被他推到了池壁,紧紧的背靠着水池壁,压得牢牢的。
她大口的喘着气,红着脸看他,四目相对,仿似有烈火燃烧。
他气息渐粗,眸深如墨,毫不客气的吻了下去,手脚并用,将这滑溜溜的小鱼儿钳制在自己的怀抱当中。
水波激荡,她双手无力的攀着他的肩膀,咬着下唇隐忍着要发出的声音,随着他起起伏伏,被他翻来覆去的折腾揉。捏……
几番缠。绵后她虚软的靠在他的怀中,脸如红霞一般,嗔道:“殿下未免太不节制,这浴池中……要是叫人知道……”
他握着她的下巴,低头吻了吻,笑道:“谁会知道?谁会看到?谁要是看到,孤就挖了他的眼。”
唐蕊嘟起嘴,抬头看着他,雾气迷蒙的双眼十分诱人,他哑声道:“别这么看着我,我怕又忍不住。”
她已经腰腿酸软,他还忍不住?她气得低了头捶他,他笑着握住了她的手。
沐浴完了两个都穿了寝衣起身,晚上凉爽,便披了外衫在璧合苑中散步。
下人们知道两位主子不喜人打扰,做完了事都各自回屋休息,也不敢在外头乱逛。
司徒珏牵着唐蕊的手,两个人在水榭长廊边缓缓走着,池中清荷淡淡绽放出幽幽香气。
“殿下打算如何对付你这位表妹?”唐蕊有些担心的问。
司徒珏看了她一眼,笑了笑:“你想我如何对付?”
唐蕊斜眼看他,哼了一声:“她们可就是想等着你在家时在你跟前献媚呢,你可莫要叫她们失望!”
司徒珏瞧着她说着说着醋意又上来了,拉着她的手坐在水榭中的木凳上,道:“我可以告诉你,我不会娶她。”
唐蕊一愣,蓦地抬头,双目灼灼的盯着他:“真的?!”
司徒珏微微勾唇:“连夫君的话你也不信了?我同你交个底,自打康郡王被罚去守皇陵之后,信郡王一个也成不了气候。我明里暗里拉拢原先属于他们联盟的朝臣,如今信郡王不过是个空壳子罢了。你可知道秦家?”
唐蕊想了想,道:“原先也曾听说过。秦家是簪缨世家,曾经出过三朝五相的。”
“你倒是也算是消息灵通。我同秦家联手,如今,虽说未必能扳倒赵家,但是婚姻这件事,却大可不必听皇后的命令。”他幽幽看向女子,“赵妙言她有皇后撑腰,可是你,有太子我替你撑腰,你可明白?”他的手落在她的脊背上,轻轻的一撑。
这一个动作,顿时叫唐蕊明白了什么意思。他的意思是,叫她毫无顾忌的对付那几个人。
“你是这东宫中的太子良娣,正三品,位同开国侯。懂吗?”他定定的看着她,“我留着这几个,便是要留给你,好生的磨磨爪牙。他日,你是要做太子妃的人,岂可毫无手段岂可软弱任人欺负?”
唐蕊震惊的望着眼前的男子,当她听到“太子妃”三个字的时候,双眼圆瞪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殿下说……”她双唇微颤,“太子妃……”
她一个庶女出生,虽然被记了嫡女的名义,可是在家里从未受重视的人,入了宫一直做奴婢的人,如今得了良娣的位置她已经无所求了,可是他竟说太子妃?现在的太子妃,便是将来的皇后,一国之主母,这……这是她完全想都不敢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