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摸狂霸一世的鸡头,奶叽叽地问:“我要怎么做呢?”
杨太尉:“……”
思明皓等父子:“…………”
她这是问小公鸡,还是问他们?
那日老四揍她,把她的脑袋踢坏了?
思洛雪的眼眸闪过一丝阴毒,声音却装得甜软,“杨爷爷,我想起来有一回,仆人的孩儿病了,上吐下泻,孱弱不堪,妹妹不知从哪里拔来的草,喂给那孩儿吃,那孩儿再也没醒来。”
杨疏桐绝不能醒来!
否则,所有人都会知道她推人。
思天磊附和道:“杨太尉,确有此事。”
只要能保护雪儿不受到任何伤害、指摘,他愿意付出一切。
事不宜迟,小公鸡细嫩的爪子在丫丫的手指一戳,指腹立马冒出血珠。
她她伸出小手,用鲜血在杨疏桐的额头画上一横,再一撇。
小公鸡怎么说,她就怎么画。
思明皓粗暴地把她拽过来,疾言厉色地喝问:“你干什么?”
“画血符呀。”丫丫把小公鸡说的话,原封不动地说出来。
“胡闹!”他朝杨太尉诚恳道,“杨太尉,她这怪力乱神之举定会害了令孙。”
“这……”杨太尉犹豫了。
“杨爷爷,杨姐姐醒了就能帮我作证,我怎么会害她呢?”她天真地歪着小脑袋。
杨太尉摸摸她的小脑袋瓜,“好,我相信你。”
丫丫继续,在杨疏桐的额头画了潦草的几笔,接着是脸颊。
思天磊简直没眼看,“乱七八糟鬼画符!”
兄弟四人和众贵宾也都是这么想的。
京城有几位道行高深的天师,那精妙的符箓灵验得很,几千两一张呢。
这小屁孩随便画几笔,就是画符?
脑袋都笑掉了好伐?!
小公鸡说可以了,丫丫便宣布:“画好了。”
杨太尉看着孙女的脸蛋布满了横七竖八的血痕,一言难尽。
思洛雪奶甜地问:“妹妹,为什么杨姐姐还没醒?”
“你不要打扰我呀。”丫丫悄咪咪地问小公鸡,“接下来我怎么做?”
“把老子放在她的胸口。”小公鸡咕咕咕。
它还没正经地教,小可怜怎么可能画出真正的血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