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看到凶徒的模样吗？”
苍凌舟凝沉地问。
郭小眉摇头，“民女甚至不知道凶徒是男是女。”
萧景珩一直盯着小奶包，目光黏在她身上，撕不下来。
她的一颦一笑，一歪头一眨眼，都是那么的超凡脱俗、奶萌可爱。
看一辈子都不会厌腻！
小公鸡打了个咕嗝，巴拉巴拉地说着。
丫丫如实翻译：“那些孔明灯不是人皮做的吗？匹配一下，看看是不是郭小眉的皮。”
苍凌舟和萧景珩对视一眼。
这是最简单直接的办法。
事不宜迟，他们带着丫丫、小公鸡，以及郭小眉，前往大理寺。
大理寺卿沈重挑灯夜战，正在研究孔明灯的几张人皮，忙得焦头烂额。
他惊闻太子殿下和小世子驾到的时候，他们已经进了值房。
沈重是沈皇后的胞弟，是萧景珩的舅舅。
萧景珩免了他的见礼。
简短的寒暄后，苍凌舟问道：“所有的人皮都保存完好吗？”
沈重颔首，“下官吩咐仵作妥善保存那几张人皮，不过因为制成了孔明灯，有不同程度的破损。”
他带他们过去看看。
不过，小世子为什么抱着一个小奶娃？
听说摄政王府有一位驱邪诛妖很厉害的小天师，难道就是她？
她看着只有五岁，怎么可能诛妖？
想必是那些见识不够的百姓眼瞎看错了。
停放死尸的殓房弥漫着一股古怪的气味，夹杂着腐烂的臭味。
几张人皮摊开放在木板上。
虽然用药物做了处理，驱除了臭味，但还是闻得到一丝丝的腐臭味。
他们不约而同地捂着口鼻。
小公鸡钻进苍凌舟的广袂躲起来，嫌弃道：“把老子尊贵火红美艳的毛毛都熏臭了。”
丫丫倒是不在意，轻轻拍打衣袖，“你出来叭。”
沈重看见一缕黑影显现出人形，骇惧得头皮发麻。
“她她她……”
虽然他接触过无数死尸，但从未见过鬼魂。
非常的不淡定。
“她是阴魂，要找自己的皮囊。”小奶包言简意赅地解释。
“郭小眉，你快找找。”苍凌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