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俊俏、这么鲜嫩的新郎,本大爷还是第一次见。”黄鼠狼流了一地的哈喇子,兽眼迸出贪婪、灼热的光亮,“少年,你叫什么名?”
不过,为什么新郎的脖子戴着一个口水兜?
萧景珩一边摆手一边后退,害怕得浑身发颤,“你想干什么?不要过来!”
惊骇得声音都快劈叉了。
小公鸡在被窝里钻出半个鸡头。
这个骚年是真的怕了,还是这么能装?
“少年,从了本大爷。”
黄鼠狼猥琐地盯着他,短小精悍的前爪突然袭出一股黑色妖气。
眨眼间,萧景珩“娇弱”地落在它的爪子里。
没有半分反抗。
他发现自己被一股无形而强大的力量捆住,挣脱不得。
想来这就是所谓的妖力。
“放开我!”
他惊怕地说着,提醒凌舟和丫丫,自己已经被黄鼠狼抓住。
黄鼠狼拽着他,从窗子咻的飞出去。
突然,窗子迸发出强烈的金光。
哐当!
黄鼠狼狠狠地撞上一堵硬邦邦的光墙,弹飞摔到地上。
晕头转向,脑袋疼得快裂开了。
他大爷的!
这下修界就没有它穿不破的墙,区区窗子怎么可能挡得住它?!
萧景珩趁机把几张符纸贴在黄鼠狼的后背,尔后敏捷地后退。
黄鼠狼麻利地蹦起来,看见房中多了一个少年、一个小奶娃,还有一只迷你小公鸡。
那夜遇到的那只有点本事的小公鸡?!
为什么这几个两脚怪兽的脖子都挂着同款口水兜?
他们吃东西漏漏漏吗?
丫丫把法诀背得滚瓜烂熟,念得也很快,“收!”
捆妖符陡然变得很长很大,把黄鼠狼捆成春卷。
“区区捆妖符,也想捆住本大爷?”
黄鼠狼凶悍地怒哼,尖利的爪子一划,捆妖符立即破了。
砰!
伴随着一声类似爆竹声的巨响,黄鼠狼细长的尾巴翘得高高的,一股浓烈的黄色烟雾迅速弥漫开来。
“它放臭屁了!”
丫丫奶呼呼地叫道,利索地把口水兜戴起来,蒙住口鼻。
苍凌舟和萧景珩也是如此,动作整齐划一。
小公鸡百毒不侵,黄鼠狼的臭屁伤不了它分毫。
这是丫丫的奇思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