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毕竟都是古人一家之言。”
由于担心李博士不相信这些，最后我还是找补了一下。
“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样，以内丹护住性命，那最后活下来的是人还是动物？”
“恩这”
李博士的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目前我知道的就只有三世的这个皇后，当时她离开的时候已经维持不住人形了，至于还能不能恢复这个我也确实不知道。
见我说不上来许灵也跟着问。
“你说的这个事情我可不可以这么理解，就是说凃远虽然保住了性命，但是如果没有那个符箓最终一定会变成山麻雀！”
二人都盯着我。
“这啊我也说不准啊”
不等我说完许灵再次追问。
“那你说凃远身体里面的内丹可以支撑他多活九个月，是不是所有的内丹都是九个月的时间？”
“你问的都是什么嘛！这个我哪里会知道”
“那你可还知道其他这方面的事情？”
二人接连的询问让我有些应接不暇，主要是这种事情自己也就只经历了这一次。
“其他的有是有，不过大多都是一笔带过。”
这次返回在车上和许灵确实有些难受，入夜早早就睡了过去。
躺在床上的许灵却是无论如何也没有睡意，吕秀哲的身体是什么情况，这一路下来最是心知肚明，如今在这里遇见了三世皇后的这个事情，加上吕秀哲说的那件事情，许灵心中的焦虑开始被不断挑动。
清晨早早就带好装备。
一个多小时的跋涉，许灵终于是来到了焦化极说的地方。
“许灵！你怎么来这里了？”
“焦老爷子在吗？”
“你找族长啊”
焦阳有些失望，随即带着许灵来到了一处帐篷。
“许灵姑娘，你怎么来了，我们在这里暂时还没有开启挖掘，因为这地方结构有些复杂，我们可能需要寻到一个好的切入点。”
“焦老爷子，我今天过来不是因为这件事情，我是有件事情想问一下您。”
“问我？”
“嗯，您祖上曾经也是见多识广，想必许多怪异的事情您应该都知晓，我想问一下您，关于精怪的内丹人如果主动吞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