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得知天道最后一击差点将她抹杀后，裴羲似乎懂了。
“最后那一击，或许不是为了抹杀你。”
他意有所指的提点了一句，瞬间就让姜藜明白了什么。
她微微一怔。
是啊，灵界的天道又怎么会不想早日重组一体呢？
它和大陆的天道本来就是一体。
所以，最后那一击，为的就是让她变成这天道之体？
“我想，这应该是它给你的真正谢礼。”
裴羲微微一笑，抬手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发顶。
姜藜那时候一心为了临渊界的子民，一心为了天道，为此不惜勇敢赴死！
这确实值得一份大礼。
“这……”
姜藜也想明白了其中关键，一时间心情颇为复杂。
她也有私心的，想要自己的亲人朋友们能够飞升。
“好了，别多想了，这都是你应得的。”
裴羲不愿她再深想，便问起了她最近在忙什么事情。
姜藜便也将最近宗门的事情全都告诉了裴羲，不知为何，她什么事情都愿意跟裴羲讲，同时在讲的时候还会加上几句自己的吐槽。
裴羲听了笑得很开心，又听说她将要收弟子，便又从储物戒中挑挑拣拣，找了不少书籍出来。
“我平日里看的书多，有些特别适合下界，或许能对你有所帮助。”
灵界的功法和一些典籍肯定都比大陆要强，姜藜她们本就处于劣势。
他能帮的也不多，或许在多年以后，五灵宗能涌现出更多的人才。
他把能用的书都放了出来，堆在一起差不多有百来本。
姜藜都看傻了眼，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你这……也太多了。”
“不过，多多益善～”
她并没有拒绝，反而都捞到了身边。
她欠裴羲的太多了，不过债多不愁嘛，她反而没什么心理负担了。
“只是这些书都要拿出去给宗门，我还得回去找玉简好好拓印一番。”
说罢姜藜就踮起脚高兴的拍了拍裴羲，和他打了招呼离开了。
那“无情”的模样，看得裴羲暗暗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