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信邪的折腾,到最后没力气了,干脆撒滚打泼的在地上囔囔起来,“有没有天理在啊,有人要谋财害命,我命怎么那么苦,各位乡亲们你们给我评评理——”她说罢站起身来,试图往外走。
唐书夏看了有一会戏了,终于开口说道,“老板娘,现在可以告诉我张富贵人究竟藏在哪里了吧。”
老板娘想说做你个春秋大梦,你们这辈子休想找到他,结果到了嘴边,话就变成了,“他现在就藏在这铺子下面的地窖里。”
其他人哗然。
就连许瑜璟都惊了。
唐书夏恍然,“没想到这家铺子下面居然还藏了地窖啊,你们夫妻两还真打了一手的好算盘。”
老板娘惊恐万分,她还震惊于她为什么会把真话给说出口,“废话,三千两,那得需要积攒多少年才能攒到啊,当年要不是他爹死活不肯把这间铺子交给我们夫妻管理,我们也不需要下毒,毒死她老人家。”
哗然声更重了。
老板娘瞪大了眼珠子,她捂住了嘴。
唐书夏笑看着她,“老板娘,我给过你机会的。”
老板娘呜呜呜的叫骂着。
唐书夏示意身后那群同样惊恐的小弟们干活,地窖很好找,家里面有地窖的人就会很容易发现破绽,他们很快就把好吃好喝,最近一段时间养得肥肥胖胖的张富贵给提领了起来。
张富贵被逮住时,正呼呼大睡,呼噜打的震天响。
“你们干什么,你们别抓我,别抓我。”
“呵,晚了。”
唐书夏不仅要回了三千两银子,还立了一功,有关于张氏谋害自己公公的事很快在都城内闹得沸沸扬扬的,大概是那颗真话丸的效果很持久,以至于官府都没怎么逼问,张氏就已经和盘托出,无比的配合。
许瑜璟休息够了,正准备悄然离开。
唐书夏一脸不赞同的看着她,“外面天气这么冷,你该待在家里,跑这地方来做什么。”
许瑜璟心想,她要是不来这一趟,都看不见这么精彩的要债,她将手中提拎的药包拿给对方看,“是舒大夫让我帮忙抓几幅药,我不知不觉就走到这里。”
唐书夏黑了脸,直接把许
瑜璟手中的东西拎过来,然后牵起了对方的手,许瑜璟的手很冰,不知道在外站多久了,“舒河的事情,以后你别管,他很烦的,你越搭理他,他越来劲。”
许瑜璟微微挣扎了下,没挣脱开,“原来舒大夫的名字叫舒河。”
唐书夏差点气死,“我说了那么多,你就记住了他名字,许瑜璟你有没有好好听我说话。”
许瑜璟笑眯眯的看着唐书夏,“你那一个月赚三百两银子的工作是替赌坊要债?”
唐书夏目光闪烁“也不全是要债。”
许瑜璟恍然,“难怪是高薪,肯定很辛苦。”
唐书夏一点也不辛苦,就是很无聊,欠下巨额赌债的家庭千千万,情况大同小异,受不了诱惑,戒不了赌,欠下赌债后不是逃了,就是没钱还债,拿老婆和子女抵押,这种人,唐书夏从来是让人先揍他们一顿,再把人丢去码头搬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