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家三小姐有一种被苏家什么公子被坑骗的感觉,凭什么,她从腰包中掏出了十万两银子,四殿下不请她们田家,反倒是请来那两家一毛不拔的。
“气什么气,还不都是你,左一个苏兄弟,右一个苏兄弟,关键时候你这个苏兄弟连个人影子都没看见。”傲家三小姐有气就往田睿身上撒,谅他也不敢顶嘴。
不过,这次傲家三小姐失算了。
田睿狠狠的拍了桌子,一脸戾气的往下走来,“你这个娘们,什么事都怪我,我告你,我忍你已经很多年了。你当我是瞎子不成,天天与那个小白脸眉来眼去的,你也不想想你多大年纪了,还想勾搭人家……”
“田睿你——”傲家三小姐最恨得就是被人说她得年纪,“你这个忘恩负义得东西,也不想想当初是谁在你最困难得时候拉了你一把,如果没有我们傲家,能有今天的你。你还是那个跪在地上哀求别人给你些赏钱,为了抢夺一个窝窝头可以被十多个乞儿打到不还手的田睿。”
“闭嘴,我告诉你,臭娘们,今日我不休了你这个母老虎,我田睿就倒过来和你姓。”田睿最恨被人瞧不起了,偏偏自家夫人就是那个最瞧不起他的人。作为一个男人,尊严何在?
傲家三小姐想过夫妇不和睦,想过田睿为了给她添堵在外面养很多个女人,她都不怕,他有多少个女人,她就捏死多少个。可是从未想过有那么一天,这个男人居然要休了她。
“田睿,你敢。”
田睿已经是忍无可忍了,怒气冲冲道,“我有什么不敢的,我告诉你,今天我休定了。来人,给我上笔墨纸砚。”
“啊——你个混蛋,你欺骗老娘这么多年,老娘,我,我今天一定宰了你。”傲家三小姐疯了似的看到什么,拎起来就往田睿身上砸。
另外一厢,宫锦完全不知道自己特意的安排会导致田家夫妇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在去往飘香居之前还特意嘱咐了叶向容一声,“田睿大哥那个牛脾气,知道我们不邀请他必定会大发雷霆。待今日事毕,叶叔你得和我专门去田家拜访。”
叶向容点头赞成,这么多时日下来,他们当初虽是为了募集资金而来,带着强烈地目的接近田家夫妇两人,可相处久了,那个田胖子倒也是个重情义得人,唯一不足之处就是太好色。不过,男人嘛,都能理解。
这家店的掌柜虽知道这群人出手阔绰,身份不凡,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啊,客栈里有个四殿下,他居然才知道,简直是罪该万死。
当宫锦一袭白衣款款走下来得时候,掌柜得吓得腿都哆嗦,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上,“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望殿下饶小人一命。”
宫锦摆摆手,“都起来吧,瞒住大家是本宫得主意,各位不知者无罪,何来饶命一说。”
宫玉帛站在人群一侧旁观,对于小锦突然召开身份这一件事,他却有些不太赞成。眼前这个笑容满面得小锦,让他着实有些猜不透了。
离开客栈之前,宫锦察觉到身后有一道目光紧紧地追随,即使不回头,他也知道是谁。从决定公开身份时,他就知道他和阿寻会有这么一天。
宫锦寻思良久,这一天早来对阿寻更好。
飘香居内,各位当家人以及腿肚子还在打抖得县官随着小二得安排坐落在属于他们得专座上,因为没人了解这位四殿下得为人,不知这位殿下性情如何,几个人几乎是不约而同地早早就来了。
四殿下人未到,助兴的歌舞倒是先开场了。
慕容成是个书生,即使弃文行商多年,也始终遮不住那一身的书卷味儿。赵程久倒是与之相反,身材魁梧有力,一副彪悍的样子,不怒自威,让人望而却步。反倒是冯川县得县官,对于即将出现得四殿下恐惧万分,摆明了心中有鬼。
“这殿下请我们几人来,却不请田当家的来,不知道有何用意呢。”赵程久大口大口的饮酒,见对面的慕容成一生不吭,干脆挑开来话题。
他觉得,四殿下之所以摆下鸿门宴,多半与那笔捐款有关。
慕容成嘴角含着笑,“赵当家的,待四殿下来了,便知道他的用意了,何须猜测。来,不说那般扫兴的事,我们来,喝了这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