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吱吱吱吱。”
金蝉宝宝一下子又飞了起来,围绕着小笼子飞了一圈又一圈,小眼睛瞪大着,可怜兮兮的望着宫锦,求饶的意思很明显。
“打算老实交代了?”
金蝉宝宝嗖得飞了一圈,反正交代了自己也不亏。
“以后不会造反了?”
金蝉宝宝嗖的又飞了一圈,这个主人太可怕,还懂得利用血脉压人。若是旁人设了陷阱,即使是铜墙铁壁它也有本事飞出去。
“以后若是再有期满该当如何?”
金蝉吧嗒一声摔在铁笼子里,立马打滚卖萌,之后又在宫锦的面前飞呀飞,以表自己忠心耿耿的心意。
宫锦这才慢悠悠的大开笼子道,“给你个机会,说吧。”
金蝉宝宝飞了好一阵子,最后停下面对宫锦的时候,歪着脑袋,也不知在思考些什么。
就在宫锦反省自己是不是太较真了,毕竟一只蛊它又不会说话,就算他把金蝉宝宝虐死、虐残了也毫无用处吧。
结果,金蝉宝嗖的一下飞到了他的颈项处,用嘴将那根红绳叼起,露出了宫锦一直佩戴的锦囊,里面有一块半决月牙形的玉,此刻还冒着一缕寒气。
金蝉宝宝在那块玉佩上面上窜下跳的,想说什么,可惜它灵值尚还差一点点才可以开窍,如今却是想表达也表达不出来。深怕自己的意思主人没法子理解,到时候又想出新的法子折磨它,于是急的在宫锦面前吱吱吱吱的乱喊。
宫锦摸着这月牙弯的玉,有一股寒冷的气息在手掌心中盘旋,他记得叶姨说过,此玉是母妃家族的家传宝物,在他很小的时候母妃就传给了他,前叮咛万嘱咐两块玉不能分离开来。不过,最后也不知是何种原因少了一块。至于另一块去了何地,宫锦也不得而知。
叶姨只说他小时候有一段时日生了病,病好后倒是把之前的事给忘记了,兴许玉佩就是在那个时候丢了。
还说,缘分到了,一切自然会回归到原点。
宫锦敲着手指,盯着金蝉宝可怜兮兮的模样,打算先放过它一码。
“不说原委也行,你总该告诉我,如何解了花蛊的法子吧?”
花蛊虽是他所炼制,寻常法子他也知,只是这一连串的变故也打破了宫锦所认知的花蛊,他深觉花蛊到了阿寻的身上就变异了。
就像叶叔说的,解铃还需系铃人。
金蝉宝扑腾了好一会,到最后就歪着脑袋,一双小眼睛很是迷茫地望着宫锦。
良久,宫锦缓缓地输出一口气来,“我会尽快修炼蛊之术,让你尽早能和我沟通。”
金蝉宝宝点脑袋,最后将目光放在桌子上的那个大瓦罐里,瓦罐口尚未开启,它已经闻到了美味。再加上近一段时日它闭关,已经好久好久未进食了。
“咕噜”
金蝉宝似乎听到自己肚子的叫唤声了。
宫锦扯开瓦罐的密封口,从里面快速的钻出了一只个头比金蝉宝宝还要大的蛊虫,那只蛊虫一见到金蝉宝宝,立马转头就跑。
室内一阵吱吱吱吱的乱叫声,这是属于蛊中世界的厮杀。
两只蛊在半空中你追我赶,很快地,那只个头大的蛊就被金蝉宝宝以天生的威压压得动弹不得。唯有眼睁睁的望着自己被吞噬,宫锦若有所思的望着金蝉宝宝将那只蛊咬得支离破碎,先是躯干,一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