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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良宸所请的客人除了锦衣卫的几个首脑之外,就是豹房当值的几个相熟的宦官,总人数才刚够坐满一大桌。张采看见才与邵良宸有过一面之缘的钱宁竟然也来赴宴,还酸了他几句。

客人刚大体到齐,外面就传进消息,皇上微服驾临。喜堂上霎时静了下来,所有人整肃见驾。

“你手脚够快的啊。”皇帝被邵良宸请到偏厅单独落座,笑着说他,“新娘子是你从哪里找来的?你可别拿对外那套说辞糊弄朕。”

对外,邵良宸的说辞是早年父母为他定过亲事,只因多年以来与女方断了联络才未向人提及,近日竟被他偶然找到了岳家,于是尽快依照父母之命成婚。如此一来,双方再如何家世不匹,也没人说得出什么。

皇上不是外人,邵良宸乐得实话实说:“皇上慧眼,那些确实都是托词。新娘就是臣上回对您说起过的那位姑娘。”

皇帝手拿折扇指着他笑:“朕果然没有猜错,挺好挺好,这才是好姻缘呢。”

今天邵良宸没请女客,何菁并不知道前面究竟来了哪些客人,在后宅被下人们装扮已毕,等待到了吉时,她盖上自己亲手绣的金线鸾凤大红盖头,由媒婆拿红绸子牵引着来在前堂。

盖头之下只见脚下方寸之地,她听着周围似乎很安静,除了鼓乐声音之外就没人出声,心里还在纳闷:他那些朋友都恁斯文,连个凑热闹起哄的都没?

等到与邵良宸拜堂之时,她自盖头下沿摇摆的间隙,依稀看见一双穿了厚底金丝刺绣靴子的脚,何菁更是满心狐疑:他父母都没了,坐在高堂位子上的这人是谁?

等到入了洞房,掀了盖头饮交杯酒,何菁迫不及待地问:“方才坐在正堂上的人是谁?”

“咱们的主婚人。”邵良宸难得见到她画了浓妆的模样,见她脸蛋扑粉扑得极白,两颊又被胭脂涂得红得不自然,嘴唇涂成樱桃小口,就像叼着一朵梅花。这张脸是极好笑,好在有满头金珠头面与大红盛装喜服装点着,总体还算妩媚动人。他笑吟吟地端详着,都没多少心思回复她的疑问。

“主婚人是谁呀?”何菁接着问。

“成亲的大日子,你倒有闲心关注这些。”邵良宸凑上前在她唇上吻了吻,交杯酒用的是上好的桂花陈酿,劲头不大,余香缭绕,胭脂则是玫瑰所制,他品着她口中的滋味,倒有些醺醺醉意。

何菁却毫不放松,待他一移开唇便道:“我自然要关注啊,你说了没有父母亲人,那谁会坐在高堂位子上叫咱们拜?难道是鬼魂?”

邵良宸嗤地一笑,语带神秘:“我若说那是当今皇上,你信么?”

想起方才所见那靴子上的绣纹依稀就是龙纹,何菁顿时惊呆了,半晌方道:“我……用去拜见他么?”

邵良宸说得很轻松:“这就看你了,皇上不拘俗礼,你若有心趁此机会见见天颜,我带你去见也无妨,若你不想,依着君不见臣妻的规矩,自然也可不见。”

何菁松了口气:“那就……依着规矩办事吧。”

她其实很好奇皇帝长什么样子,与前世所见的画像像不像,若说面对权贵,她也不是那畏畏缩缩胆小如鼠的人,可那不是一般的权贵,是皇帝,手握生杀予夺的大权,她又没学过面圣该讲究的规矩,真去见了,万一一个表情一句话的不对付,惹了皇上不高兴,说不定就会引发严重后果。所以还是不见为好——她并不相信正德皇帝会是个传说那样的无知顽童。

邵良宸自不勉强,笑着抚了抚她的肩,起身道:“不好叫人家久等,我先去招呼客人,一会儿先叫云儿来陪着你吃饭。”

见她紧紧盯着自己,他抬手扶了扶头上的赤金攒珠束发冠,“怎么,我这模样很古怪是不是?”他家里没了长辈,从前一直没有行冠礼,不易容的时候束发就只束起上部的一半,下面披肩散着一些长发,今日成婚,还是头一遭将所有头发都束于头顶,自己也觉得很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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