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何菁记得上辈子那个“渣男”曾经说过几种古代西方人用过的奇怪套套,好像……是有鱼鳔吧?想必老公是听豹房里的威尼斯人说的,“那玩意真管用吗?”
“或许,还有用羊肠子的,不如我明日寻个茬口,去到大厨房走一圈,看看有没有什么能用的。”邵良宸说完,就又忍不住伏在她身上闷笑了一通。二仪宾去大厨房搜罗避孕套,唉……
前世曾看过一篇帖子,讲世界各国古代的奇葩避孕方式,像什么欧洲人用鱼鳔和羊肠膜做套套,中国青楼从业者喝水银和砒。霜,这些要跟古埃及人把蜂蜜和便便塞进女人里面相比,都还算不上奇葩了。
因那会儿曾对她说过,不确定她还记得多少,这会儿也就不敢再多说,只能自己想着笑,越想就越觉得好笑,没想到,这一回真把自己笑软了……
“也好,今天就这么着吧。”
何菁自然意犹未尽,又搂着他发了好一阵的腻。然后就又……
“罢了,还是依着方才说的,后半截再换手。”
“嗯嗯……你说明天去厨房,是说笑的还是真的?”
“放心,明儿我真去。”
二仪宾言出必践,次日真去厨房闲逛了一圈。这地界最兴吃羊,羊肠膜随找随有。邵良宸叫厨子帮忙,从厨房废物之间挑了一截出来。
“二仪宾要这玩意做什么呀?”
“是二小姐要拿来玩,大概是拓花样子用。”反正古人也不可能想象得到他们的鬼主意。
新鲜带血的羊肠膜还带点不好分辨的粘性物质,经过厨子一番清洗还是十分不堪入目,邵良宸提拉着离开厨房,经过院里防走水的大水缸时又洗了洗,可怎么洗都还是看着很难受。等到拿到何菁面前……
“你说这玩意能用么?”
“唔……天爷啊,快扔了快扔了!”
“或许洗干净再晾干就好了?”
“扔了扔了,我还是忍着吧!”何菁很幽怨,现在很能理解当年“鱼吕之乱”中那些被朱棣收用过的宫女为啥要找宦官纾解了,有没有感情另说,尝过了男女之欢的女人,即使没到如狼似虎的年纪,也会难耐寂寞,更何况她还有个爱极了的男人近在眼前。
邵良宸看着羊肠膜也很嘀咕,谁知那上面都有些什么微生物,一时贪欢再害得两人都感染上点什么可就得不偿失了。
于是到了晚间,夫妻二人只得故技重施,还像前日一般解决。
“我还当你今晚又不给我了。”
“呼……又不是只有你想要。”
其实这样只爽一半对何菁才是正好,像从前那样让他放开手脚来,到后半段她就吃不消了。
这样看似无忧无虑地又过了几天,他们就打算着去向安化王辞行了。真去辞了行,启程便要进入倒计时了,换言之,计划实施也就进入了倒计时。
夜间何菁又骚动了一番后,搂着邵良宸幽幽地问他:“你觉得,咱们此行有几分胜算?”
邵良宸仰面望着床帐顶子,道:“那要看我有没有本事说服钱宁帮忙。”
“那依你现在推想,有几分把握能说动他帮咱们?”
邵良宸顿了一阵,很不情愿地回答:“一分。”他的长处从来不是口才,对方又是个人精,跟他也不算是很熟,他其实连一分把握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