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不是怕给你添麻烦么?”绮雯嘴里漏着渣儿道,“有你这句话,我明儿就让他们弄去,也好让皇后姐姐跟着打打牙祭。”
她们倒真是姐妹情深,皇帝重回无精打采状态,很是自怜自伤,原来最最寂寞难熬的只有自己一个啊。唉,热孝还有近四十天呢,可怎么过啊?
绮雯见状坐了起来,抹抹嘴,神神秘秘地道:“你听我说,想过那个瘾,又可避免让我怀上孩儿,还是有办法的。”
皇帝心中一动:“你是说?”
绮雯将两手抬至胸前,很灵活地运动了一下手指,从前只是听过,不知道实际是不是好操作呢……
片刻之后,皇帝终于重新尝到了欲仙欲死的*滋味。她在手上涂了少许香油,滑腻温软的触感与那晚记忆中的相差无几,甚至因她手指间偶尔加上的小动作,倒比那时还更多了几分新奇和刺激。
尤其这大白天的,又是身在别人宫殿里做这种事,自有一番背着人偷做坏事的诡异快感。
她衣衫半解,袒露着曼妙身段。皇帝搂着她的肩,在那粉嫩的丘壑起伏间吻舔轻咬着,诸般感官同时刺激之下,快意终于达到了峰值。
“觉得如何?”绮雯挺着肩膀“扛着”呼呼喘息着的他,一边伸手去拿备在一旁的巾栉一边问道。
皇帝嗤地一笑:“现在觉得,不能让你怀上孩儿,又未免可惜了。”
绮雯没得到他的夸奖很不知足,推了推他:“你要觉得不好,以后咱就不来了。”
皇帝更是笑出来,捧着她的肩道:“我恨不得以后天天来。”
他是真没想到她还能有这一招,这就好像疯狂馋红焖肘子的时候吃上了一道小炒肉,也算解了大半馋了,很适意,很满足。比逛教坊司有用多了。
绮雯得意地笑出一口白牙:“别说天天来,你陪我住这儿才好呢。只是你也要收敛着点,别被人家看出来每回来看过我之后就神采奕奕。”
皇帝满不在乎道:“我是不怕什么的,大不了让人家议论你是个祸国妖后。”
私下里说话,他总是很坦然也很自然地把她说成“后”,而非“妃”,足见心底里就是那么看待她的。这是个无可解的敏感问题,每次触及,两人心里都会有些膈应。可既然是无可解,也只能选择无视和跳过。
两人笑闹了几句,待绮雯悄悄处理掉了擦洗用的水,皇帝拉她重新坐来自己怀里问她:“你这是跟谁学的?”
绮雯贼兮兮地笑道:“你觉得好就成了,何必问那么清楚呢?”
皇帝倒也不做多想,她这阵子几乎能接触到全宫上下所有的宫人,其中有个别嬷嬷确实是“经验”丰富的,她学来两手也不稀奇。
“那你再去多学几招好了,反正,还有一个多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