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呢？”
“你随便选一条吧。”
她随便给她选了一个黑色的内裤，也不敢多看，直接扒拉在手里：“内衣呢？”
“不要内衣。”
“嗯？”
“穿着不舒服。”
萧云咽了咽唾沫，默默关好衣柜，拿着衣服往浴室走。
浴室门口意蕴着一层水雾，薄雾浅浅散开，带来好闻的信息素和沐浴露的味道，两者交织，最能挑起人的欲望。
她站得偏，避免让自己陷入尴尬的境地。
单手把衣物递过去：“给。”
萧云站得远，姜茶拿不到浴巾：“你进来些。”
萧云耳朵一麻。
“够不到底。”
“呃。”姜茶努力探出手臂，却没有能拿到浴巾，还发出了呻吟。
尽管她的耳朵已经麻木，但她依旧往浴室门口挪了挪。
一眼瞟去，姜茶站在门缝间，身体没有躲避门后，而是自然地敞开，云雾升腾的水汽也没有能挡住她朦胧玲珑的曲线。
只露出了半截肩，半截腿，半条胳膊，也足够让人把其余的地方补全。
晃了一眼，萧云视线上移，一双朦胧的水杏眼垂地，睫毛上挂满了水气珍珠，正缓缓上抬，与她对视。
在视线相交之前，萧云错开眼眸，把浴巾递过去。
就这样一个云淡风轻的视线，在姜茶看来，萧云或是对她没有什么兴趣。
她眸色沉了沉，接过衣物，眼神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默默关了门。
门关上的那一刻，萧云才深深松口气。
她松开开两颗纽扣，扯开衣领，让身体的燥热散出去些。
晚上睡觉前，她和姜茶平静地躺在床上，中间放着布偶小熊，谁也没有逾矩。
只是姜茶的左手抬起，不停地转动手上粉色的镯子，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她见姜茶不困，自己也没什么睡意，转头看她：“怎么了。”
姜茶明媚的杏仁眼朝她看了过来，两人隔得近，可以看见姜茶的瞳色是茶褐色的，且宽大，都不用带美瞳，有股天然的魅惑之力。
她把手横在萧云面前，那粉色的手镯从她的手腕滑落到手肘，擦过每一寸的肌肤，都是雪白柔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