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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能胡乱说是我女朋友?说好的,你只是帮忙混进来而已。”萧雨气愤地看着她。
邓棋:“你对夏河那点心思,我还不知道,我若不帮你掩盖,她才不会正眼瞧你,你不感谢我,反而怪我。”
萧雨冷笑了一声:“这下好了,夏河知道我有女朋友,别说看我了,她彻底不会理我了。”
她无奈地靠在椅子上,见邓棋丝毫没有受影响,正认真干饭:“吃饭啊,都过饭点了,你不饿吗?”
萧雨摇摇头:“没胃口,我去吹吹江风。”
游轮的栏杆处倚着一个纤弱的背影,她穿着白色的蓬蓬纱裙,衣服都头发都随着江风飞起,自成一道风景。
是夏河。
萧雨好奇地走上去,只是越走近,啜泣的声音越大,她心里一紧,站在原地许久,才鼓足勇气往前走了两步。
夏河或是听见了脚步声,连忙用手指擦干脸颊的泪水,故作平静地看着江面。
她掏出一方白色手帕,慢慢递给身前的人,轻轻叫了她:“夏小姐。”
夏河转头见是她,轻轻接过手帕:“你怎么在这。”
萧雨背靠着栏杆,不敢正视她,只用余光去瞥:“我过来吹吹风。”
夏河捏着她的手绢摸泪:“你怎么把你女朋友一个人丢下。”
萧雨的心揪起来,不知道她在伤心什么,她先否认:“她不是我女朋友,是我为了混进来,找的同班同学。”
她解释好了,心口的闷也散了一大半:“你的,女朋友呢。”
夏河原本平复的心情,再有人关怀之后,立即没能绷住情绪,她本来就泪腺发达,开始小声小声呜咽起来。
“小雨也是不是那样认为的,我是。”
很容易的女生啊。
不然,萧雨之前怎么会平白无故亲她,就像是tina所说,还有她前夫的行径,是不是她就是那样,看上去容易被掌控的人。
性格软,长相娇嫩,所以就活该被欺负吗?
萧雨顿时间入寒冰刺骨,浑身寒毛耸起,心口被泼了姨盆冰水,她低声而又强烈地否认:“我绝对没有那样想。”
她明白,一定是那个老外女人说了什么,那么难听的词,只有她们自己说得出来。
果然不出她所想,她只是为了和夏河玩玩,满足自己恶俗趣味的老妖婆!
“她在哪儿,我这就丢她下江喂鱼!”
萧雨气急败坏,转身就要走。
夏河连忙叫住她:“别去了,她已经离开了。”
两人安静了一会儿,夏河吹的风发呆,她则靠在栏杆上时不时看她。
曾经的事,依旧是一团凝聚的浓雾散不开。
萧雨的手尴尬敲了几下栏杆,郑重地,正式地道歉。
如果不是那一天,两个人也不至于像如今这般生疏,至少还有朋友关系。
如果不是那一天,夏河也不至于说出,她也觉得她很好上这样的偏激词语来。
此从那次事件后,两个人很少有这样的时间,安静地聊过天了。
夏河也表示,早就不怪她了。
晚上八点,烟花表演即将开始,游轮也开了,在江里边缓慢地前行,带着众人参观江景。
萧云和姜茶回了房间,两个人正坐在床边,看向窗外的风景。
姜茶心有余悸,她缓了一会儿,才跟萧云说:“云云,刚刚的事,你不要误会,我和李让,早就没有了关系。”
萧云正好在思考此事,这一年半来,李让估计还没有死心:“她骚扰过你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