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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个时候小，不懂得情感如何收发自如，一味被萧云欺凌，还被嘲弄，一急之下，只能去国外念书。
没想短短三年。
这一次，她要连着那些失去的，想要的，一并夺回，不喜爱的，厌恶的，一并还回去。
“二姐姐，别来无恙。”萧雨把烟头摁进雪里，拉了拉帽檐，消失在夜色中。
*
ktv包间，实习生们忙着给徐民点歌，萧云作为晚辈，也热情地询问夏河和薛凝要点什么歌，她去点。
她嘴也甜，一口一个薛老师，叫得好不快意。
姜茶在一旁，默默坐着，短暂性做了一个果盘杀手。
待萧云点好了她们的歌，才想起她来，姜茶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看她走向自己：“姜姜，你想唱什么歌。”
“随Hela便，我想和你合唱。”
说完，她伸手拉着萧云，让她坐在自己身边：“手机也可以点，我们一起吧。”
beta听话坐下，和她肩并肩，身贴身坐在一起，她举起手机，黑暗的ktv里，两个人对着小屏幕，慢条斯理选歌。
姜茶心意不在歌上，她只在意薛凝，话说回来，自从她紧紧拽着萧云之后，薛凝对萧云就没有表现得那么热情了，就是萧云依旧热情对薛凝。
萧云这是情难自禁。
她手指缓缓滑动，选好几首两个人唱的情歌。
萧云握起话筒，和姜茶合唱情歌《玫瑰》
这是abo世界的歌曲，原主萧云算是小曲库，好在旋律一起，她就大概知道怎么唱，跟着哼就是了，旋律很熟悉，有点像《你最珍贵》。
怪好听。
omega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特别依赖她，上厕所，她要跟着，站在厕所门口等她，做游戏也故意贴很近，唱歌必须和她手拉手，时不时看她一眼。
这一举动尤为奇怪。
虽然她自认为，姜茶还不至于对她产生什么好感，但是暧昧的举动，未免过于多了，这又不是综艺，没有摄像头。
萧云还是决定，大着胆子问她。
一首歌结束后，萧云戳了戳姜茶的背：“去厕所。”
姜茶起身，摇曳着身姿跟着她进包间卫生间。
卫生间隔音效果很好，萧云把门一关，世界顷刻安静下来。
姜茶对着厕所镜子，仔仔细细抹口红，一面从镜子里看她：“有事吗？云云？”
“你有一点反常。”萧云直接挑明。
姜茶的眉眼从松懈升级为警惕，她眼睛在镜子里迅速捕捉到萧云的眼神。
“怎么反常？”
萧云觉得她气场实则冷艳，还有些心虚：“嗯，每次我要和薛凝说话，敬酒，感觉你故意拦着我，也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姜茶转过身来，把口红收好，眼睛直视她：“我没有，我只是想要感谢她，感谢她照顾你。”
“薛老师人挺好的，我作为她的学生，你。”
姜茶的面色淡了淡：“挺好的？是吗？”
她点头，抿了抿红唇：“我只是不愿意你这么快就和别人传绯闻，会影响我事业，才故意拦在你们中间。”
“绯闻？”萧云瞳孔瞪大：“不是，你也这样认为，你也和学校那些人一样的看法？”
竟是如此，连姜茶也觉得她和薛老师有点什么？
姜茶并没有回答，她只侧着脸，眼平视前方，似乎在思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