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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ega用仅存的力气翻了个身,雪白的肩颈被墨色的长发遮挡,密林一般的头发之下,一蓝色的抑制贴一角性感地露了出来。
萧云轻轻拂开那如绸缎的发,露出完整的抑制贴片,那个片片的中间,腺体微微发着红,玫瑰味的信息素弥漫着房间。
她知道,oemga此刻已经很难受了。
她手指弯曲了一下,指腹轻轻贴着抑制贴的边缘,慢慢地撕开。
玫瑰味的信息素一下子像是找到了出口,非常浓郁散发出来,像是到了玫瑰庄园一般,甜美的味道一下充溢了整个房间,徜徉在玫瑰的花海里,她心神有些不平静。
强忍着难受给omega打药剂,她自己也慌的颤抖起来。
颈脖正中间是玫瑰色的红点点,小红枣那般大,就是这个控制着omega的信息素,信息素就是从那个地方蔓延出来的。
萧云握着针,一手扶着她的颈脖,缓缓伸向她的腺颈脖,轻轻把针头按压下去,针头刺破皮肤,啪地一声,omega疼得动了一下肩。
“别怕,一会儿就好了。”
手低下柔软的颈脖也在一瞬家变得僵硬起来,omega紧紧缩脖子,整个人呜咽呜咽地哭着,像是在控诉她,为什么要让她难受。
“呜呜呜,能不能不打针,云云,好,好痛,呜呜呜。”
omega的哭声让她不由得心痛起来,她快速打好了针,把针头扔了,重新贴好抑制贴,再把她搂在怀里,轻轻抚摸她的长发,心也跟着她颤抖起来。她安慰了一会儿:“好了,不痛了,醒了就好了。”
怀里的人渐渐安静,小猫儿眼睛缓缓闭上,睫毛像是小扫把一般,整个紧绷的身体也逐渐软下去,呼吸平和地睡去。
萧云松口气,轻轻把她放回床上,替她掩好了夏被。
此时是下午四点,外面的天空黑得如同跟七八点一般。
萧云最终力气散尽,整个人瘫倒在羊绒地毯上,顶着黑压压的天花板,昏睡了过去。
*
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手指翘了翘,睫毛跟着颤抖了一会儿,omega缓缓睁开双眼。
醒来后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家里的床上,她的身体动不了,只有记忆卷入进来。
记忆像是无情的幻灯片涌入脑海。
她还是没有弄明白,萧云为何会在她发情期把她送走,送给李让。
是要让她标记她吗?
萧云把她当作什么?
她压制着悲伤的情绪,这么长时间以来,她自以为自己还有有几分魅力在的,有时候萧云也会充满欣赏的目光看她的。
可惜可惜,一切都是自己想太多了。
萧云压根对她没有意思,还很抵触和她亲密。
可笑,自以为是,一切都是她自己想的。
萧云对她的好,是因为她本身人好,若是能说清楚,她没有那个意思,她也觉得不会怪萧云,感情,本就是你情我愿。
可是,萧云怎么把她送给李让。
她吸着鼻子,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没一会儿,热泪从眼角落下来,咸咸的液体落入口腔,她伸舌头舔了舔,只觉得悲伤又气氛。
再加上她发情期,她此刻对萧云的怒火更是压制不住地外泄。
撇头看去,萧云正躺在地上,身上没有盖一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