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干干吗,还有一件没有脱。。。。。。”。
“还有一件”?对哦,这下若是脱了岂不是,陆羽的身体。。。。。。。
意念是个坏东西,又是个好东西,但是当务之急,是要给陆羽换衣服啊,不然生病了怎么办。。。。。。。
摸摸索索,又将她身上最后一件衣服脱去了,隔着白布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她的身体,模模糊糊吧。俞方发了一会儿呆,冷的陆羽打了个哆嗦。
“俞方,你快点儿啊”。
快点儿?干啥?这样的状态,又听着这样的声音,一般人会干嘛?会!啥都会!
可俞方不是一般人,她灰着心将袍子披在陆羽身上,一个手一个手地替她穿好,给她系上腰带。。。。。。。
“呼。。。。。。”,总算是松了口气。
“可以了吗”?俞方试探性地问到。
“恩”,陆羽点点头,看着蒙上纱布的俞方,心起涟漪,就连这般都什么什么没有发生,心中不免有些落寞。
她轻轻揭开纱布,心续终于平静下来,仿佛多了一个视觉,其他的意念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二人尴尬地相互看着,一时之间不知道做些什么。
“恩,对了,金姑娘究竟是怎么回事,上次见她,不还好好的吗”?这说起她,陆羽的手臂不自觉疼痛起来,刚刚那一剑估计是伤到筋了。
俞方自然地坐过去,扶着她的手臂,“出现这种情况,我也是第一次见,这应该是癫狂的一种”。
“那就是和圆圆一般”?
“不大一样,每个人的病因都不同,但应该都是受了七情所伤,圆圆是因为惊吓,金梓林。。。。。。”,俞方记起之前为她看病,离开的时候给她说:“怒气发出来就好了”。
她倒是利用了怒克思,可是没有想到大怒易狂妄。这不,人格都分裂了一个出来。
“俞方,你与梓林姑娘,之前见过吗”,见着一语不发的俞方,陆羽有些担心。
何止见过,在金姑娘的眼中,俞大夫可是她一见钟情、再见倾心的那个人。为了让她忘记自己,连自己的女人身份都告诉她了,看来还是没能死心,这个咋办。
当务之急,得先治好金梓林的病,不然今天陆羽是轻伤,改天就不好说了。
“金姑娘的病,因为情志所伤,分裂出这般暴戾的个性,想必也是痰火攻心,要想至于炭火是很容易,不过。。。。。。”,俞方自言自语,不过,要想抹去金姑娘对自己的爱意,应该是比较困难。
爱情这个东西,它本身也是一种病,而且,是俞方尚无能为力的病!
比如自己为何喜欢陆羽,她也说不清楚,可就是见着她身体会呈现出一种飘然的舒心,想靠近,想拥有。
“今日你当着梓林姑娘的面,说的可都是真的吗”,陆羽显得有些娇羞,女将军气势毫无。
“说——什么了”!
“啊,就是。。。。。。就是。。。。。。”。
陆敕忽然冲了进来,“妹妹,你还好吧”,他焦躁地看着陆羽。
二人都点点头,也不知道他是问的哪一个人。
“金老爷赔不是了,只是有一点不明白,金梓林本是大家闺秀,怎么做出这般事情”,陆敕还挂着一身红衣,有些湿湿的。
“陆敕兄,今天真是惭愧,明明是你的大喜之日,却发生了这般意外”。俞方过意不去,此事因她而起,原本以为治好的病人却发展成为另外一种疾病,也是惆怅,自己的陆羽也受伤了。
陆敕摇摇头,“你们没事就好”,我先出去了,“妹妹有伤在身,今日就先在房里休息吧,也是难为你了”。
天空一下雨,仿佛将四周的怒火都冲的烟消云散,水克火,水能浇灭怒火,可火治不了水,它只能温存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