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之前怀疑过是君主派人做的,但之后又觉得不是。”
“那你有听说过,君主的病,是何人所为?同样是心缺失一块,会不会是同一人做的。”
这,陆羽到没有想过,自己与君主的病情一直,自己以为就是个契合,想要谋害君主的人,为何也要谋害自己。陆羽忽然睁大眼睛,她想到一个人,公孙炎!
如今君主病危,公孙炎定会率领将士抵达寿丘,到时候爹爹也回来,与其说是看望,不如说这是一个机会,难道都是公孙炎的主意!爹爹在姬水过了那么久,早就不知道他的心属何方,但是家人定不会被抛弃。
“俞方,君主病危的消息传出来多久了?”
“也没有传出去,就只是通知了我要做好准备,其余的事不让我管。”
“其余的事?”
“对,南先生的毒血,还有还未到来的巫医。我已经想好,那个巫医不是说来就请来的,所以,到时候也与你一起,把这件事做了,虽然游戏突然……”。
“恩”!陆羽应着,眼神失去了光亮。
尽管陆羽的脸色有些苍白,嘴唇黯然无华,眼神也没有力量,但就是因为这样,才惹得俞方阵阵怜惜,她用手捋顺陆羽的头发,身子轻轻地靠过去,“你头发有些乱。”
这些举动,令还在生病的陆羽全身沸腾,可她就挤出了一句话,“俞方,你身上有股女人的香气。”
俞方一听女人的香气,连忙解释说,“不会啊,今日的病人可没有年轻女子,我也没有……”
陆羽噗嗤一声笑了,她狡黠地望着她,“逗你玩”。
君主殿内非常安静,南先生早已受邀请,他没有告诉婉儿自己是来送“命”的,送命应该不至于,只是需要一点点毒血而已,这也是听那个巫医说的。
“苏公子,什么时候开始?”孔脉生有些着急了,一边问着僦悸渤“俞大夫又何时到啊?”苏贞慢条斯理地洗着她那些金属器具,脑海里反复着怎么使人心脏停止跳动的巫术,压根没听见旁人说什么。
南先生到了。
南御风走了进来,看看里边的人,问到:“俞大夫还没有到吗?”
“通知了,已经在路上了”。这位看上去莫不就是俞方的师傅吗?南御风没有多想,见着君主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自己内心竟生不起一丝怜悯之心。若不是……,算了,这寿丘也不能一日无主。
这是纠结的人就是僦悸渤了,他小心翼翼问南御风:“这位就是有毒血之身的奇人?”
“算不上什么奇人,只是经历使然,便成了这样的身子。”南御风实属无奈地回答,奇人?谁下半生送我这一生毒血我躲都还来不及,谁又能够明白呢。
僦悸渤应该明白,他就是那么多的孩子中唯一的幸存者,也是成功练成毒血之身的人,但是他怎么也不会有切身之痛。这一切都是自己的疏忽,都是自己一时心切,虽然过去的事就这么过去了,但是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原谅自己。
☆、换心
陆羽行动不便,她是坐着马车与俞方一同前来,俞方小心翼翼扶着陆羽下马,殿外十分安静,不知那巫医是否已经开始了。
她怎么也不会知道,僦悸渤会出现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