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忍着。”
丁驰起身站起来,伸手揽过夏舒呈,让他把脸埋进自己怀里,轻抚着后背对夏舒呈说:“想哭的话就痛痛快快的哭出来吧,你我是夫妻,是最亲近的人,我们在彼此面前都不用逞强,不管怎么样,夫君都会敬你爱你,千秋万世,至死不渝。”
听了这话,夏舒呈继续强撑了会儿,片刻后,还是没忍住低声啜泣了起来。
大概是真的很委屈吧,夏舒呈脸埋在丁驰怀里哭的很伤心,抽泣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着,每一声都像支刺针,扎着丁驰的心,让他更加的内疚和心疼,让他也忍不住眼泪溢满了眼眶。
让他再一次警钟长鸣,以后,再也不能让夏舒呈伤心了。
相拥哭泣,各有所思。
两个人都哭了很久之后才各自渐渐平复下来。
夏舒呈把脸从丁驰怀里抬起来时,发现他衣服上已经留下了一片湿痕,顿时就显的很不好意思,抬头看着他,尴尬致歉:“很抱歉,我失态了,你可把衣服脱下来,我立刻去清洗。”
“跟夫君何至于说抱歉。”
丁驰说着,抬手轻轻捏了下他的脸:“傻不傻?”
夏舒呈微微怔了下。
话说,这两天丁驰状态不佳,几乎没对夏舒呈做过这么亲昵的举动,而小古板夏舒呈也从没有过被这样调戏的经历,所以冷不丁的有些不适应,怔了下之后,目光就开始有些闪躲了起来。
明显是害羞了。
丁驰颇为无奈笑了笑,宽慰他道:“好了,没事,明日我来洗就好。”
夏舒呈闻言抬眸看看他,似乎要说点什么去,但还没开口,丁驰已经反手拽掉了上衣,弯腰下去,把他从床上给横着给抱了起来。
“这,你。”
夏小古板在这个年纪大概是没被人这样抱过的,被丁驰抄起来之后顿时就显得有些慌乱,下意识的就想挣扎。
可转念再想,他们既然是夫妻,那这样似乎也没什么不合适的。
于是,挣扎也不是,不挣扎也不是,手举在半空维持着犹豫要不要推他的姿势,人显得颇为紧张:“你,你要作什么?”
大概是因为曾经的夏舒呈因性格原因很少露出这样的反应也很少表现出这样真实的青涩与害羞,所以这冷不丁的,丁驰忽然就觉得着实是很新鲜。
说起来,最初两个人刚认识的时候,夏舒呈就已经是不知道多大的年纪了,平日里言行不羁,性情散漫,当初为了接近他,调戏引诱之类的话简直是信手拈来,显得很是游刃有余,反正很少表露出像现在这样的紧张模样。
这让丁驰一时间很感慨。
现在丁驰怀里抱着的,是还未经世事,最单纯的夏舒呈,是他从未见过的样子,曾经他还为没能参与夏舒呈年幼于和年少时光遗憾,为没有见过那些稚嫩与青涩时光而可惜。
如今夏舒呈也算是给了他机会,让他得偿所愿了。
羞涩的良家少年,白净俊俏,秀色可餐,丁驰有心想趁机逗弄一番,可感觉到了夏舒呈的紧张之后,却又不太舍得,只能边抱着他走向卧室,边言语安慰:“不必紧张,并没有做什么,只时候不早,该睡觉了。”
夏舒呈听后这才稍稍放松了些。
把人抱回主卧室轻轻放回床上之后,丁驰去拧了条热毛巾,回来给夏舒呈擦脸擦手。
对此,夏舒呈倒是没表现出什么不适应,看样子明显就是习惯了被别人伺候的,像个小少爷。
说起来,丁驰以前一直不知道夏舒呈的曾经,每次问夏舒呈,夏舒呈都会避重就轻随便说些笼统的大概给搪塞过去,并没有认真对他说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