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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在小丫头面前亲热是不可能的了,就只好阻止他给买东西。
不得不说,夏舒呈的这种表现,给丁驰带来了几分过往的熟悉感,他忍不住凑到夏舒呈耳边小声逗他:“怎么还是这么爱吃醋啊。”
“…”
夏舒呈表情肉眼可见的有些尴尬,抿抿嘴狡辩:“才非如此,玩物丧志,整日玩那些无用的游戏,都没见她有过用功读书。”
“你怎么知道我没用功?”
秦小苗很不服气:“我的书都在学校里读完了,现在是放假期间,就应该好好玩。”
“学无止境。”
夏舒呈说:“世界之大,万物之多,知识无穷无尽,哪有学完这个说法。”
“你看你又偷换概念了吧。”
秦小苗说:“我的意思是现在需要我学的我都学好了,完成了一个阶段的学习我就要休息一下,这叫休养生息,耕地的牛还得耕一会儿就歇一会儿呢。”
“…”
夏舒呈被杠的当时无话可反驳,只好不再理会,扭头看向窗外,脸色不愉。
这种情况,丁驰就不能秉承公道了,对他来说,哄老婆比较重要,他当时就呵斥了秦小苗一句:“怎么跟小呈爷爷说话呢,还有没有点做晚辈的自觉了,还游戏机,游个屁,回你爸妈那儿去!”
“…”
秦小苗当然不乐意了,丫头也是个小暴脾气,她知道丁驰素来就有怕老婆的习惯,看眼下这形势估计游戏机是没戏了,想到刚才自己还巴结讨好了半天,也觉得亏,矛头立刻就指向了他:
“你这偏心眼儿骗的也太过分了吧!明明就是他没有道理,但你还是向着他说话,每次都是这样,你还说我,你都不知道要公平公正,不好好起带头作用,你有做长者的自觉吗?”
“…”
别说,就小丫头这一顿吼,丁驰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还听乐了,毕竟,这也太有利于他待会儿哄人了。
“你还笑!”
秦小苗可不知道他为什么乐,甚至以为他在嘲笑自己,非常的生气,而且马上就要气哭了。
这时,丁驰又悄悄的从兜里掏出了一张大票子,朝她递过来,并使了个眼色:自己去买,买完回你爸妈那,别过来烦人了。
嘿!
秦小苗领会了那层意思,眼眶里打转的泪珠子立刻就收了回去,小牙一呲,接过那张大票子,眼神回复:收到,保证这一路都不来打扰了。
秦小苗拿着票子开开心心的去找推小车的列车员了,丁驰无奈的笑笑,回头开始哄老婆,在小桌板底下悄悄握住了他的手,凑到耳边小声说话:“好了,别生气了,帮你教训过她了。”
夏舒呈绷了会儿,一脸“我才没有跟小孩子一般见识”的表情,但也就绷了三秒不到,低头笑了。
火车铃声铛铛,沿路停停靠靠,两个小时后,到达了北京站。
如果说望州火车站是人来人往,那北京站外就是人挤人,出站之后目击所处,乌泱泱的一片都是攒动的人头。
夏舒呈特别怕走散,有些紧张,使劲儿抓住丁驰的手,下意识的往丁驰怀里钻,身后的秦彦都有点看不下去了,几次三番都想提醒他们注意点影响,但都被苗安然制止了。
苗安然在警队工作,对外面的世界了解最多,她知道首都是个包容性极强的城市,在这里男男,女女,早就已经屡见不鲜了,她没有觉得他们抱在一起会被关注,但觉得他们的长相可能会,所以拿出了提前准备好的口罩递给了他们。
带上口罩之后,安全感直接上升了好几个等级,丁驰因此,常常会感激于苗安然的细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