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算是,到北方的提议是陈家世伯提出的。”
夏舒呈点头道:“不过父亲调到承州也才数月,还未曾与京城的陈家世伯见上面,往来商议都靠书信,原本他们要我这几日去京城履行婚约的。”
“…”
丁驰也不知怎么的,忽然隐约听出了些阴谋的味道,感觉再往下的事不能再问了,就赶紧转了个方向:“你也是胆儿大,姑娘都没见过什么样儿,就敢娶啊?”
“长辈定下的婚约,不敢不从,再者,我…”
夏舒呈有些迟疑,但也还是说了:“我虽然未曾见过陈家小姐,但知道她是不错的女子。”
丁驰问:“没见过怎么知道不错。”
夏舒呈说:“她曾给我写过书信,说并不介意我的身世,也并不会视我为怪物。”
“…”
丁驰开始有点心疼傻乎乎的夏舒呈了。
他无意识的叹了口气,夏舒呈听到之后以为他不高兴了,从他怀里钻出来,看着他说:“你不要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她确实是…是个不错的人。”
“嗯,我知道了。”
丁驰见他有些紧张,就笑着捏捏他的脸:“傻瓜,急什么,我说过不会再因为这件事不高兴,就一定不会了,信老公好不好?”
“嗯?”
夏舒呈听到了一个陌生的词,显得很是疑惑:“老,公?这是何意?”
丁驰很难得的直接给了回答:“老公就是夫君,是现代人比较通常的叫法,与之相应的是老婆,也就是对妻子的称呼。”
“原来如此。”
夏舒呈默默的比较了下两个词,说:“还是原来的叫法听起来更顺耳。”
“噢,那好啊。”
丁驰说:“那以后你就还是叫我夫君,我称呼你为老婆,如何?”
“…”
夏舒呈抿抿嘴,问他:“为何不是你叫我夫君?”
“哈哈!”
丁驰没忍住笑了会儿,然后揽着他翻了个身,把他压在下面,坏坏的看着他眼睛:“你说呢?”
“…”
夏舒呈聪明如斯,琢磨了下,似乎就懂了,刚刚恢复了些正色的脸立刻又开始红。
丁驰就趁着这股劲儿继续逗他:“来,叫声夫君听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