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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乍一看他又露出这幅模样,秦彦还挺感慨,而且,第一反应还居然是感觉这狗样子看着才顺眼。
不过秦彦没立刻去招惹,毕竟他现在都已经是奔四的人了,不像十八九岁时候那样随时随地可以陪这小子打一架,所以就先绕过丁驰去屋里看夏舒呈。
此刻的夏舒呈,在屋里的沙发上正襟危坐,腰背笔挺,双手放在双膝上,无论是坐姿,还是表情,都特别的严肃,规矩。
秦小苗在电话说的急,秦彦也只知道夏舒呈的记忆又混乱了,但不知道丁驰在那要爆炸的原因,进屋之后先问了闺女一嘴:“现在是什么情况?”
秦小苗其实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只是从刚才丁驰抓着夏舒呈暴躁的问话中分析出了一些见解:“小呈爷爷说的他在梦里娶过别的媳妇儿,小驰哥哥就不高兴了。”
“…”
秦彦一听那话,直接猛吸了口凉气,心说居然还有这种事,那可不怪丁驰要爆炸了,他上下打量夏舒呈一番,清清嗓子,问:“那什么,你,你今年贵庚啊?”
夏舒呈闻言抬眸看看他,没理会,从表情反应看来,似乎是觉得他没有先自报家门就直接问话很不礼貌。
秦彦颇为无奈,但也只好重新来个开场白,甚至还贴心的找了个符合他那个年代的词儿:“我是秦彦,祖上十八代都是负责保护你的,算是你的…护卫?”
夏舒呈这才开口对他说话:“既是护卫,见了主人,为何不跪?”
“想什么呢。”
秦彦顿时就都乐了:“我保护你,不是应该你跪我吗?”
“大胆!”
夏舒呈啪一巴掌拍在茶几上,冷眉怒目:“区区护卫,竟敢如此口出狂言!”
“…”
这眼看着的就是要生气了,秦彦赶紧收起笑,让自己显得正经了些,然后指指外面的天:“呈哥,你看清楚,现在世道变了,咱们这里可没什么三六九等和高低贵贱之分,谁也不用给谁下跪,人人平等。”
夏舒呈听后下意识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再次对陌生的环境感到疑惑似的皱了皱眉,然后,注意到了外面坐着要炸的丁驰,问:“那位,到底是我的什么人?”
秦彦也看看丁驰,琢磨了下,反问夏舒呈:“你先告诉我,你现在多大了,是什么身份,娶没娶过亲?”
夏舒呈看着外边的丁驰蹙眉犹豫了下,说:“年岁刚过十五,我父亲是承州巡抚,自幼便与我定了一桩婚事,据成婚之礼,还有七日。”
“噢。”
秦彦从中获取了重要信息:“那不就是还没娶吗。”
“没娶个屁!”
丁驰在外头听见了,回头愤怒的朝这边吼:“就七天了,还有什么悬念吗?”
“…”
说实话,秦彦也觉得确实,但他可不敢这么说,否则丁驰的那怒火估计都能当场把房子给点了,他只能往回搂:“当然有了,婚礼前一刻后悔逃跑的不有的是吗,婚礼现场劫亲的情况也不少啊。”
“劫个屁!”
丁驰突然站起来,噔噔噔的跑过来,愤怒的盯着夏舒呈:“那还不如直接娶了呢!”
“…”
确实,发生逃婚和劫亲的情况在封建思想禁锢的古时候,那得是多感天动地的一段爱情故事啊。
秦彦觉得接下来的情况可能要朝着不受控的形式发展了,不适合让闺女在场,就赶紧的以去接妈妈下班的借口支走了秦小苗,然后,去安抚丁驰:“行了,就算真娶了能怎么着,人呈哥比你多活了都不知道几百辈子,不认识之前还不能接触接触其他人了?”
“说的到是轻松!”
丁驰又扭头瞪他:“你试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