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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
夏舒呈说:“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也会。”
“噢,什么都会啊,这么厉害。”
丁驰继续坏笑:“不过我猜有件事你肯定不会。”
夏舒呈闻言立刻颇为不服气似的抬头看着他问:“比如?”
“比如…”
丁驰坏笑着把他拉的更紧了些,伸手过去,目光在他的唇上流连片刻,然后凑近,到近乎贴上,声音放的很低,问他:“会亲吻吗?”
夏舒呈呼吸忽然停滞。
“不会?”
丁驰贴的更近,在他唇上轻轻蹭了蹭:“那夫君来教你,好不好?”
夏舒呈呼吸恢复了,且明显促了起来。
丁驰见他没有闪躲,也并不打算拒绝,看上去只是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就抬手扶上他的脸,轻声对他说:“张嘴。”
夏舒呈闻言,很听话的动了动唇,他就立刻低头吻上了去。
————
花店里花不是第一次见识某些场景,已经可以做到泰然处之,仍旧艳丽盛开着。
反而人不行了。
被摁着亲吻了许久,过程中因为太过投入所以忍不住发出了一些令人羞耻的声音,夏舒呈那张脸都已经红了快二十分钟了都没恢复,此刻还钻在丁驰怀里不好意思出来。
丁驰也不催,半躺在他的躺椅上任夏舒呈趴在自己怀里藏羞,非常享受这种身为引导者的愉悦感。
毕竟,以前的夏舒呈对这种事从不羞于启齿更不会羞于行动,他也一直没怎么有过这样的机会。
愉悦到了一定份上,他还能说几句风凉话呢,轻抚着夏舒呈的后背:“不是都有过什么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吗,怎么亲一下还至于羞成这样了?”
夏舒呈听后立刻说:“只是未婚妻,并非青梅竹马,人我都还没见过。”
“噢?没见过?”
丁驰挺意外,不过没表现出来,继续懒洋洋的问他:“那是怎么定上亲的?”
“是父母之命。”
夏舒呈说:“我父亲与陈家世伯是多年至交,亲事是打娘胎里便定下的,不过后来陈家世伯先调来了北方,两家南北而居,见面机会就少了。”
“原来如此。”
丁驰想了想,又问:“那你父亲调至北方,岂不是相当于投奔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