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的想法仍然没有变,只不过她开始讨厌一开始就把自己放在被供养位的姿态。
被供养也意味着没有话语权。
祁煜是在拿钱买她的纯洁,而现在他所愤怒的,不光是付出的感情被践踏,还有他为此支付的一笔金钱,本身是要作为她身心唯一的交换,而现在他有花钱买到劣币的风险。
李秋感觉到他进去的时候比往常都要更重更深,她眉头紧蹙,嘴唇上有血腥味漫开。双手被他压过头顶,无法反抗。她动了动屁股,想缓冲一下,结果迎来更深的挞伐。
“轻点。”她唇逢里溢出两个字。
祁煜声音低沉:“这种时候,你说怎么轻。轻了可不能止痒。”两人都在暗暗较劲,慢慢视线的交织,还有头顶那盏泛黄的白炽灯都让紧绷的气氛缓和下来。
经年累月,对方身上熟悉的气味还有做爱时的动作和反应都让人心软,李秋回吻他,祁煜缠住她舌尖,用心品尝。
最后冲刺的时候,她环在他腰身的手收紧,胡乱摸着。
李秋刹那间感觉他们还没有病入膏肓,也许情感也没有到非死不可的地步。
当然也有可能是性爱当中释放的强烈荷尔蒙暂时压过了矛盾。
第25章悱恻缠绵
情知此后来无计,强说欢期。一别如斯,落尽梨花月又西。
——纳兰性德
7月26日
李秋醒来床上就她一个人,白色的纱帘开了个小缝,天气阴沉沉的,像裹了一层不透风的棉被。大块的乌云由远及近移动。
她打着哈欠出去寻人,但是祁煜也不在客厅。王南方闲不住在勾网路上时兴的珍珠包。
李秋问她:“祁煜呢?”
“走了。”王南方抬眼,“天没亮就走了,让我给你说一声。那边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催,说货出了点事,着急处理,处理完就回来了。”
李秋点头:“你早饭想吃什么,我做。”
王南方盯着她看,语气探究:“你们昨晚吵什么?”
“没什么。”
“你越说没什么那就是有什么,”王南方起身拉住不耐烦要走开的李秋,“互相体谅体谅,天下哪有不吵架的夫妻。”
“你还吃不吃了?”李秋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事。
王南方不放过她:“我现在就你这一件事了,你要是找到好归宿,我任务也完成了。”
“你为什么一定要把我的人生当成你的任务、你要完成的指标,你要是做好了,是能给你颁个年度最佳人物还是给你中个双色球的头奖。”李秋声音大了些。
王南方气愤:“我怎么不过问你隔壁阿姨家的女儿?”
“你倒是想,人家让你过问吗?”
“行,都是我们欠你的,小煜和我反正在你这儿都捞不着好。”
李秋濒临崩溃:“到底我是你生的还是他是你生的,你为什么总要为别人讲话。”
王南方凄然一笑:“我还不是希望你过得好,祁煜这孩子是有些毛病,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自己也有很多问题。我不想你脸上挂不住,才没有把话说破。哪个男人忍得了自己的女人和别人有染,你知不知道昨天我在楼下转了一圈,包子铺家的老头问我你是不是交了新男朋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别人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