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这可是澄泥砚,四大名砚中唯一一方非石质的砚台,特别是他这方砚台还是宋砚,而且还是澄泥砚中朱砂红、鳝鱼黄、蟹壳青、豆绿砂、檀香紫几个标志性颜色中最好的朱砂红。
这就更难能可贵了。
特别是自清朝起这门澄泥砚的制作工作就断绝了,就更为这个砚台的价值加分不少。
现在这种东西不值钱,他才有机会淘到,要是搁以前,他可能倾家荡产都买不下这么一方砚台。
这是可以传世的东西!
任何一个文人,任何一个喜欢文房四宝的人,都不会想错过这么一方砚台的。
他虽然还达不到对这种东西痴迷的程度,但是这样的宝贝他还是舍不得的。
“不会损坏物件本身的!”
李弘文看出了老人的犹豫与心疼,出声道。
“那敢情太好了!我还以为要毁掉这些东西才行!”
一听这话,老人不由松了一口气,他真的舍不得把这么好的砚台给弄坏。
“不过,我还是需要拿着它去僻静的地方处理,我做法的声音昨天您也看到了,在这种地方,太引人注目了。
还有如果处理完我就不回来了,到时候就让高叔把东西带回来就行了。”
李弘文道。
“这样啊,也行,不过昨天我给你钱你不要,今天你又出力,怎么也不能再什么也不收了。
钱你可能还是不收,就我这里这些东西吧,你看上哪个就把那个拿走吧!”
老人没有非要李弘文回来,不过提出要让他拿一件东西走。
“不用了,我”
"有来有往才是情,你什么也不收,我会心里不踏实的。"
老人没有让李弘文把话说完。
“行吧!”
李弘文见老人确实一定要让他拿一件走,也没有再推,在桌子上扫视了一眼,随意拿了一方印章。
只是他没有注意到,在他拿走这方印章的时候,老人眼中闪过一丝的痛心。
这个李弘文眼睛真毒呀!
自己桌子上的这些东西,要说价值,就这方印章最贵了,结果他随意一拿就拿走了最贵的。
老人能看出李弘文是随意拿的,而且还挑了不太起眼的,小的拿的,知道他可能也没有想到这方印章是最贵的。
但就是这种随意,才让老人觉得这个李弘文也是个有运道的人。
要是他真的仔细挑,或许会被其他东西迷了眼,挑走一些不值钱的,结果随意一拿反而拿到了最贵的。
不过,老人并没有开口提醒的意思。
既然他说了让人随意拿,对方也确实随意拿了一件,他要是开口说这个东西的价值,那就是在告诉别人这件东西他不想让人拿了,不好。
拿了印章,李弘文拿着砚台跟着高远表叔还有高远就离开了大院。
目的地还是昨天那个仓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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