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没有记忆,失去了也就是失去了,就像没有生一样。或许,某种意义上,一切并未真实地生过也未可知。
对于记忆,我们总是习惯性地去选择取舍,并把它大概率地在梦境里显现出来,但这些梦境却很难会成为新的记忆在我们的生命里留存。
也就是说,我们每天丢弃的很多东西其实是本来就已经没有了意义的东西,或者说我们已经无力保留和去经营的一部分,它们的结局自然就是被遗忘。
所有的过去我们必须都要与之和解,否则我们就无法去进行新的行走和寻找。
不管梦境里生了什么,我们宁愿相信这一切都是我们心底的潜意识的流露,但是我们也要明白,对于这些梦境我们大概率都是无能为力的。
梦境的产生更多的只是我们自己某些意识的不经意流露,它并不能代表什么和一定就会影响我们的生活。
就算梦境真实地反映了我们的心理变化,也不足以说明我们就可以操控梦境或者乐于去借助梦境来传达一些现实中无法生的现实。
铃铛觉得自己似乎一直在不停地失去一些似曾相识的信息。
虽然他知道自己就是自己,一直就在这里,却偶尔还是会在一些闪念之间,在心底涌起一些“我好像来过这里”的疑问。
特别是第一眼看到他其中的一位大学女老师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确实在哪里见过她。
尽管这感觉如此真切,尽管他自己也知道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错觉,他还是会在心底涌起一股强烈的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们也会有这样的经历,去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却好像感觉自己曾经去过那里。
这样的感觉真切却又虚幻,让我们常常陷入瞬间的恍惚里。
就在一个夜晚,铃铛又做了一个梦,他现自己来到了一片陌生的草原上,无边无际的草原在他面前铺展开去,他找不到任何道路和方向,自己就好像是被人直接从空中投掷到了这里的。
洁白的羊群像是大片大片的云朵,在碧绿的大地毯上快地飘过,几个骑马的汉子手里挥着长长的套马杆,正在追赶一群放荡不羁的野马。
他们出只有自己才懂得意思的呼喊,马蹄翻卷,衣袂纷飞,铃铛看着他们勇武彪悍的英姿,心里不禁也涌起了一股只有男人才懂得的豪情和感慨。
眼看那群汉子追着野马群渐渐远了,铃铛感觉意犹未尽。
正当他疑惑着要不要去追逐他们的时候,他的耳边忽然传来了一阵婉转嘹亮的歌声。
那是一个女子的歌声,声音欢快轻盈,就像是一阵暖煦的春风,吹拂着草原,铃铛的心情忽然一下子就因为这歌声而激动起来,他好像知道这个唱歌的女子应该长得好看又心地善良一样。
忽然,他看见眼前的草原就在女子婉转的歌声里变得摇晃扭曲起来,就像是小时候看过的露天电影的幕布被风吹皱,画面折叠着,羊群模糊起来,真的成了云彩,绿草也模糊了,一下子成了一片绿色的汪洋,他的身体也忽然被水漂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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