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雄父果断放弃了他,另寻出路。
最终他的雄父和雌父死在他们崇高的理想之中,而他和德蒙特成为遗留之物,随意被甩给帝国元帅。
他们两个眼中从来没有爱和恨,只有更为崇高的信仰和理想,自然觉得只是继承基因的孩子无关紧要。
萨缪尔随意踢了踢地面,才现乌托邦长势良好,长长垂落下来,连墙壁和大门也没办法遮挡。
铂西回到了这里,查尔斯的脾气一如既往的暴躁,他在翡翠岛养好的精神逐渐萎靡,连带着脾气也无法自控,他无比恐惧的现,他越来越靠近查尔斯。
他逐渐不和萨缪尔说这些,那些负面的、暴躁的情绪只会让他们的关系变得脆弱不堪,只有在萨缪尔面前,他尚且可以控制几分。
失去了萨缪尔作为唯一的出口,他的精神世界愈暴躁,甚至只能依靠泄在雌虫身上。
查尔斯第一次现的时候,铂西失手打伤了菲尔。
铂西回过神的时候,菲尔已经被他打伤了,他愈加痛苦。
查尔斯开始给他找其他承受他暴力的雌虫,都是从交易所买来的,反正铂西只是施加暴力,自然无所谓干不干净。
查尔斯不认为这是坏事,雄虫做这种事情总是很正常,甚至有意养他的暴力倾向。
铂西一边无法控制自己,一边却在施加暴力后稳定下来。
他日渐麻木,也接受了这种方式,雌虫恢复力强大,也没有闹出什么毛病,他的愧疚也少了几分。
只是他再也不敢握住雌父的勋章,那枚原本闪耀的勋章被弃之角落,逐渐落灰。
铂西蜷缩在角落,无声哭泣,精神频临崩溃,周围鲜血淋漓,房间内伤痕累累的雌虫已经昏迷。
萨缪尔很快现了不对劲,但根源不解决,表面的安抚也只是杯水车薪。
铂西也逐渐学会了应对他,常常在情绪稳定下来后才和他接触。
他们的关系破裂在铂西逐渐十八岁那年。
铂西需要进行二次分化,但他反感雌虫,恐惧雌虫。
小时候查尔斯带回来的雌虫的麻木表情,那些鲜血淋漓的场面,那落灰的勋章,逐渐组合成光怪离的梦境,让他恐惧,他开始整夜失眠,不敢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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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仿佛可以想象雌父失望的脸,麻木的脸,愧疚的脸……
为什么铂西变成了这样?
他去见了萨缪尔,说起自己的二次分化。
萨缪尔的目光一时间复杂,他缓声开口:“你不需要度过二次分化,也不需要雌虫。”
铂西怔愣:“什么意思?”
萨缪尔垂眸道:“我们只需要彼此。”
铂西心乱如麻,无意识快离开了。
萨缪尔没有阻止他,只是看着他的离去,喝了口茶。
他们如此相似,也没办法走出去牢笼和恐惧,自然需要永远纠缠不清,彼此相依。
不论铂西如何抗拒,查尔斯不会允许,他早给他安排好了二次分化的雌虫。
铂西被迫去见了那个雌虫,他恐惧雌虫,无论什么样的雌虫,都会在他脑海中定格成鲜血淋漓和麻木的模样。
他竭力维持着正常,快解决了会面,坐上了离开的飞行器。
就此,铂西以死亡的代价离开了这个牢笼,他什么也没有带走,只带走了关于萨缪尔的记忆。
……
楼见月在院子里见到了塞缪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