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看向齐雨问：“你上次怎么操作的？”
“上次我是直接用的这个装置，没有用物质化的能量。”齐雨神色一僵，眼神微闪。
巫祈听见这话，看向齐雨的眼神微动，这孩子在说谎。
“你小子！说什么谎？”黑瞎子一巴掌拍到了齐雨的后脑勺上，没好气地说，“别以为我们看不出来，你肯定有事儿瞒着我们。”
他手上的力气恰到好处，既能让齐雨感觉到疼痛，又不会真的伤害到他，这是一种带着警告意味的惩罚。
齐雨被这一拍，身子微微前倾，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我没说谎，你们别瞎猜。”
巫祈见他死活不说，看向张起灵，“他上次什么时候操作的？操作了做什么？”
张起灵低眸回想了一下，才开口道：“试验传导装置的作用，他说他来进行一个小实验。”
他的语气平淡，可眼神中也有着一丝疑惑。
“什么实验，你知道吗？”巫祈追问。
张起灵摇了摇头，“保密。”
“保密？”黑瞎子简直气笑了，揪着齐雨的耳朵就问，“你还给说保密？”
他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齐雨疼得龇牙咧嘴。
“疼疼疼，叔，放手！”齐雨挣扎着，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他知道，这次可能瞒不住了。
但如果说出真相，又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呢？他陷入了两难的抉择。
巫祈怀疑的眼神上下扫视着齐雨，什么实验要这样瞒着。
“那个……”吴邪挠了挠头，打破了这短暂的沉默，“这到底是什么装置啊？能干什么啊？我怎么听你们说的云里雾里的？难不成这东西能控制或者改变什么？”
对啊！
吴邪的话突然点醒了巫祈，这传导装置张起灵一开始的目的就是把同一个能量之间转化，那齐雨做的实验是不是也和这个有关？
既然他接触过物质化，是不是代表他要转化的是与物质化相关的能量？
或者是利用物质化来转化其他特殊的能量？
巫祈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他看向齐雨的眼神变得更加犀利，仿佛要将他看穿。
齐雨感受到了那如芒在背的目光，额头上又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阿伢，你之前给这小子把脉，还有别的问题吗？”
巫祈的话一出，齐雨神色一僵。
阿伢看了看齐雨，缓缓说道：“他的脉象有些奇怪，体内似有一股隐藏的力量，这股力量很隐晦，但又感觉和你身上的很像。之前我没太在意，现在看来，可能没那么简单。”
“齐雨，你现在说实话还来得及，不要等到我们自己查出来，那时候可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了。”
巫祈微微眯起眼睛，话语中带着一丝威胁，可更多的是一种关心和担忧。
齐雨咬了咬嘴唇，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我说，但是你们要答应我，不要冲动。我上次利用装置，其实是想把我体内因西王母丹药产生的副作用通过物质化能量引导到鬼玺上。”
众人听了齐雨的话，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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