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塞梅尔看向蜷在地板上的人,口中发出一声尖锐虫鸣。
从未出现过问题的精神海空前混乱……这种混乱,似乎远远不同于实验中得出的结论,似乎与记载的精神狂暴症状完全不同以至于塞梅尔甚至不知该如何应对。
不——
塞梅尔冲出医疗室。
那些都不是真的,你怎么敢……因为那些肮脏的记忆,产生快感?
冲进传送室,须臾之后,塞梅尔来到教会。
他不同寻常的状态引起一阵阵惊呼,穿着统一白袍的人冲上来想查看塞梅尔的状态,塞梅尔却打开翅膀,闯进小圣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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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告解室。
塞梅尔跪在光亮如镜的地上,对面并非牧师,只有一尊小型神母圣像。
“母亲……”塞梅尔将额头抵在地上,如同惶恐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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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尾海岸,医疗室。
尤里安站在门口,绿色的瞳孔晦暗如深渊。
医疗室的门轰然打开时,塞梅尔携着一身浓郁的暖香,衣裳不整,疯子一样冲出去,那一刻,他就已经察觉不对,他向塞梅尔搭话,塞梅尔却真跟疯了一样,不管不顾地离去。
踏进医疗室,该怎么说呢,尤里安甚至不觉得意外——或者说,在发觉医疗室的门无法打开时,尤里安就已经意外过了。
医疗室内如狂风过境,尤里安踩着一地玻璃、零件,走向医疗室一旁的休息空间。
雪白的躯壳就这样静悄悄地躺在地上,上面布满了被玩弄过的痕迹,雄虫的精液。
尤里安面无表情地走到林斐的身侧,蹲下,林斐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乖乖地覆着,乖巧可爱得像一位亟待骑士或者王子解救的纯洁无暇的公主。
可他的嘴唇红肿得糜烂,脸上、脖颈、肩膀、胸口都是被啃过的印子,一对小巧的奶头也被吮吸得肿大,红艳艳得像烂透的果子。
尤里安甜美的面孔绽出标准化的笑容:““婊子。”
关闭医疗室,并将医疗室设为不可进出的私密模式,尤里安拖起林斐,把林斐甩到床上,翻开眼皮观察林斐瞳孔的状态,又看了看林斐的蜜腺和后背的伤口,检查的过程中,林斐若有所觉地用手挡了一下。
尤里安动作一停,拿出一支盛放着液体的玻璃试管,单手撬开瓶塞,半抱起林斐,不顾林斐无力的推阻,强硬地将液体灌入林斐的嘴中。
灌入口中液体的味道与气味让林斐下意识抗拒,梦呓般喊道:“不……,不要。”
尤里安摸了摸林斐的头发,低下头亲向林斐的耳朵,又侧过头,咬住林斐脸颊上一块肉,听到林斐的拒绝声,他唇齿间用力,直至在林斐的脸上留下清晰可见的齿痕。
抬起头看向林斐,他轻轻说:“下贱胚子,不喜欢吃这个,是因为吃其他雄虫的精液吃饱了吗?”
尤里安摊开手掌,任手上的试管摔落至地,玻璃碎渣四溅,“哥哥只是一会没看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