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在这一刻就占有祂,不会有虫族愿意离开,也不会有虫族能够抵抗这种诱惑。他们不会离开,只会不断深入,深入到祂身体最深处,将自己楔进祂伟大的腹腔,让一切回归到世界之初,在那时,他们脐带相连,祂便是他,他们是母亲骨血的一部分,是母亲身体的一部分。
这样极致的亲密才是虫族所幻想的归宿。
林斐在他们两相对峙时,睁开了双眼。他浓密的睫毛被泪水打湿成一绺一绺,愈加浓黑,水润的眼瞳中带着被情欲熏出的红,直勾勾地看向离他最近的雄虫。
兰德身躯向前倾倒,眼眸猩红,雄虫发情的激素味从他身上散开。
林斐闷哼一声,腰胯扭动,把手从身下抽出,他虚虚抬起一对雪白细腻的臂膀,做出要抱抱的姿势。
兰德从他酡红的脸颊看到他指尖上润泽的水色,最后一根绷紧的弦彻底松开。
“啊……!”林斐小声尖叫一声,维亚快兰德一步扑到他身上,一双手捧住他的脸,激动深入地舔咬他带一点点肉感的嘴唇,灵巧的舌头强硬地探入他的嘴唇,搔刮他口腔内部,与林斐柔软甜蜜的舌纠缠不休。
林斐合手环住维亚修长的脖颈,翻身把维亚压在他身下,张开嘴唇,也伸出舌头,小猫咪舔水一样舔维亚的嘴唇,喘着气应和维亚的吻。
维亚和林斐吻得难舍难分,两人滚在一块,兰德就算想杀维亚在这时也没法下手。
他喘着粗气跪到林斐身后,从背后捞起林斐,握住林斐纤细柔韧腰肢两侧的腰窝,从林斐的肩颈处往下舔,经过林斐漂亮的蝴蝶骨,亲吻两旁的结疤的翅囊伤痕,再顺着脊梁一路往下,最后握住林斐的腰窝,整个抬起林斐的上半身,而后探下身,高挺立体的鼻蹭过他雪白浑圆的屁股,林斐大腿立时开始打颤。
鼻尖蹭进股缝,能嗅到腥甜的气息。兰德不由自主仰起脸,伸出舌头,勾起舌尖去舔林斐藏于隐秘的湿润穴口。
兰德火热湿润的舌尖一触到林斐穴口,便激起糟糕的水渍声,而当他用舌面上的口刺、舌齿去搔刮、刺激林斐敏感的隐秘之处,林斐穴口立即被激得收缩起来,他过电一般挺起腰身,往后面伸出手,按住兰德的头顶,揪住他灿烂的金发,被维亚堵住的嘴含糊地喊:“不行……”
维亚一见林斐转移了注意力,立即要争宠,一双手往下滑至林斐胸膛,抓住揉捏他雪白的胸乳,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林斐红粉的乳尖,捻撮那豆子一样的可怜两点。
他的手掌心虽然维持着拟态,实则却带着虫族足肢上的尖刺,覆盖着肉色外骨骼,没一会,林斐胸前那两颗豆子便被他揉搓得受惊一样红了起来,立了起来,变成硬硬的两小点。
林斐被两面夹击,整个人受不住地哆嗦,想逃开,可往前只能倒进维亚的怀抱,往后又被兰德堵死,避无可避,逃无可逃,欲望反而在两人的舔弄下愈发上涨,火烧一样的小腹空空的,急需什么东西把他填满,他小猫叫春一样细细地尖叫起来,不由自主伸手要往自己后面弄。
掰开两团圆润的屁股瓣,他嘴上呻吟着“不要”“不行”,手上已经诚实地要去戳插自己湿润流水的穴口。
兰德侧过脸,一口咬住林斐沾了水泽的指尖,极尽缠绵地吮吸啃咬,等林斐实在受不住了要自己弄自己,抬起身,抱住林斐的腰,往后把他按到自己粗壮勃起的阴茎上。
然而即使兰德已经用舌头嘴唇给林斐做过一点扩张,他粗大的冠头还是火烫地抵在穴口,进不去。
林斐被冠头浅浅一蹭,爽得脚背都绷直了,也不管兰德粗长的一整根压根没有进去,两只手往后按住兰德的两臂,找到支撑后,上下左右摆动腰臀,肉波翻滚,吐着舌头,气都喘不匀地喊“好舒服”。
兰德被他蹭得青筋暴起,鸡巴硬烫得要爆炸,腰腹部用力一顶,硕大的冠头便硬生生挺了进去,撑开穴口周围的褶皱,被湿润紧致的腔道如饥似渴地吮吸,仅仅是裹进了一个龟头就爽得要命,他忍不住低下头,埋进林斐的肩颈,低沉地喘了一声。
对应的,林斐却被突如其来的进入顶得浑身一僵,仿佛小腹都被撑饱了,一下子连喘息声都堵在喉咙口,翻着白眼倒到维亚怀里,无声地屏息了好一会,才从饱胀得要发疯的感觉中缓了过来。
兰德抓住林斐圆润的肩头,腰胯用力顶动,不仅龟头全部进去了,连柱身都进去了一小截。
林斐被顶得失声,一双手胡乱往空中挥,被维亚抓住,按到维亚的胯上,维亚附到林斐耳边,声音中虽然掺杂了虫鸣,仍然性感又磁性:“宝宝也帮我一下,我也想要。”
林斐里面又湿又热,兰德被吃得浑身都出了热汗,如果不是因为林斐里面太紧,他恨不得一下子把整根凿进去,蛮横地抽插,然后顶进林斐肚皮最深处,找到他负责繁育的秘密房子,把精液全部灌进去,堵在里面,一滴都不能漏。
“老婆,”兰德缓慢地试探着将柱体送入林斐的体内,健壮的手臂从背后环住林斐的腰,一只手掌还按在林斐软绵绵的小腹上,神魂颠倒:“好喜欢你,老婆,好多年了,我喜欢你好多年了。”
林斐被插地简直要眩晕了,手上握着维亚的阴茎,屁股吃着兰德的鸡巴,眼睛快滴出眼泪,带着哭腔嘟嘟囔囔:“……好撑啊。”
维亚低下头贴在林斐薄薄的胸膛面前,嘴巴衔着林斐小石子一样硬的小乳头,意乱情迷地说:“我也想进去,宝宝,宝宝老婆。”
林斐抬手抱住埋在自己胸前的维亚的脑袋,神志不清地回复:“塞、两根塞不进去。”
维亚的手往下,掰开林斐的大腿,手指往下探,摩挲过林斐的会阴,扣挖林斐周遭褶皱被撑的发白的穴口,明明神志都不清楚了,语气还又哄又骗:“宝宝老婆我也要,可以进去的。”
林斐被维亚的手指弄得身体颤如筛糠,小腹痉挛,他迷迷糊糊知道自己吃不下去,可小腹内部某个正在发育的东西却诱惑他敞开身体,以获取更多养料。
林斐手指揪住维亚一缕红发,兰德在他身后不断进入,用力抽插,让他眼前一阵白光一阵昏暗,过强的刺激让他混淆了时光,颤声喊出了当年和维亚在网上交友时的称呼:“维亚哥哥,我、我……”
雌虫被情欲控制的大脑有那么几秒短暂地清醒了过来——真正的清醒,而非野兽的伪装——他心尖一颤,像是什么极珍贵的东西在多年后失而复得,产生的情绪并不是喜悦,而是无尽的酸楚怅惘。
维亚自己都没发现,他喉间一哽,眼尾一瞬间通红,可是没等他多去体会那种细腻的情感,虫母诱惑的香味又卷土重来,情欲再次覆盖身心,他一颗心全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