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戒指,我眼光很好,一定挑个能帮你打动尤里安的戒指!”边说这话,林斐边努力压制自己语气中的得意以及幸灾乐祸。
阿雷斯特看着林斐幸福得冒泡泡的脸,听林斐说话听得如鲠在喉,他感觉有什么地方错了,像是走进了迷宫,到处乱撞,撞得头破血流就是找不着出口,他想把这个迷宫摧毁,但一头撞上去,又像是撞到了棉花,狠狠弹了回来,不管用多少力气都无济于事,在他所经历的所有人生经历中,他从没有这样的时刻。
莫名烦躁,阿雷斯特捏拳,突然站起来,说:“我先走了。”
阿雷斯特往外走,林斐不放心,跟上去,在他背后碎碎念:“你不要忘记哦,三天后的拍卖会,一定要卖回来,我能不能求婚成功就看你了。”
阿雷斯特兀的停下脚步,林斐脑子里全都是“求婚求婚求婚”,一下没注意,直直撞上阿雷斯特的后背,“哎呦”一声。
下一秒,阿雷斯特转过身,旋身把林斐按在墙上,一只手抓住林斐的手腕,把他的手腕拎起按在头顶,另一只手粗暴地扯开他的衣服。
林斐懵了几秒,意识到阿雷斯特要做什么,倒也没挣扎,等阿雷斯特进入他的身体,林斐记起阿雷斯特刚刚说的话,还凑过去亲了几下他的脸、嘴角,伸出舌头蹭了蹭阿雷斯特的嘴唇,要伸进去。
阿雷斯特张嘴咬了一下林斐的舌头,林斐吃痛地叫了一声:“你干什么?”
“谁准你亲我?”阿雷斯特用力,顶得林斐闷哼一声,腰软腿软,眼角沁出泪花。
林斐郁闷:“不是你要我每天亲你十下,我们一块锻炼吻技吗?”
阿雷斯特看着林斐这张漂亮得令人讨厌的脸,他眼角好像还残留刚才幸福的神色,什么求婚?什么买戒指?他因为这些才露出刚才那种恶心的表情吗?一股恶意伴随着不自觉的酸意从胃里涌上来,阿雷斯特说:“锻炼吻技?你还用锻炼,早就被那群跟你吃饭的人亲烂了吧?”维德知道这件事吗?
阿雷斯特好几天没用这副讨人厌的嘴脸跟林斐说话,故态复萌一下,林斐还有点不适应,老半天,他被操得一边哼哼一边咬牙切齿地说:“我哪里又惹你了?”
阿雷斯特:“你哪里都惹我。”
林斐哽了半天:“行,都是我的错行了吧?”
阿雷斯特:“就是你的错。”
林斐刚才还痛快承认是自己的错,阿雷斯特这么说,他又不爽了:“阿雷斯特你有病吧!你莫名其妙!”
阿雷斯特用力干到林斐最深处,他维持着两个人最紧密的姿势,垂下头,靠在林斐肩窝处,说话的语气却像是对仇恨的陌生人:“谁叫你招惹我,林斐·温莱,你真讨厌。”
虽然阿雷斯特说话没头没尾,但毕竟相处了好久,林斐一下子就从他怨夫一样的口吻里听出他又又又在念叨那件事,他委屈:“我招惹你?不是都说了是那群雄虫下的药吗?你不是把他们都弄走了吗?你觉得跟我上床,没了你那狗屁处男之身委屈?难道我不委屈吗?你想我怎么样?”
阿雷斯特一拳砸在林斐脸边,把林斐吓了一大跳:“阿雷斯特你冷静点,你别冲动!”
阿雷斯特冷笑:“你不是早就跟那群和你吃饭的雄虫睡过了吗?多睡一次,你当然不在意,你以为我跟你一样?”他只有林斐一个,但林斐呢?他说要追尤里安,但也就和尤里安喝喝咖啡,林斐呢?没几天就跟维德同居,连家都不回。就算没维德,还有那一大群“一起吃饭的饭友”,是吧?
阿雷斯特的话一出来,林斐气得简直想把猫屎狗屎全塞他嘴巴里,阿雷斯特有段时间没嘴贱了,他又总跟维德在一起,维德从来不会这么说他,乍一听到熟悉的冷言冷语,林斐气得要发抖:“你是第一次,我难道不是第一次?你有钱有势,连第一次都比我高贵?你这么宝贝自己,还跟我上床?反正等我和维德结婚,尤里安就不可能再和维德联姻,我们的计划也算成功了,你放开我,我以后不住这,我今晚就搬走。”林斐其实挺想骂阿雷斯特是个臭不要脸的大贱人,但现在他一个人势单力薄,还真不敢骂,只能心里恨恨咒阿雷斯特一辈子都别想追到尤里安,咒阿雷斯特的好运都转移到自己身上,他和维德相亲相爱,阿雷斯特这烂脾气就孤独终老一辈子吧!
阿雷斯特的反应却和林斐预期不一样:“第一次?”林斐后面的话阿雷斯特根本没听清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