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们之间,很陌生。”
林斐静静地看着兰德:“你是想说,你对我这么好,不是因为我长得像尤里安?”
兰德立刻反问:“我对你好吗?”
林斐抿了抿唇,嘴角有点上翘,睫毛浓密的眼睛闪动:“谢谢。”
听到林斐的话,兰德像是骤然被烫到了一样,耳朵周边的肌肤晕出一点红,他垂下手,别过脸,眼神在草地上四处乱瞟。
维德一瞬间的闪避,给了林斐打量兰德的勇气,他歪着脑袋瞧兰德的脖颈、脸部,很不识趣地问:“你的耳朵为什么这么红?”
兰德耳朵处的红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周边的皮肤轰炸式蔓延开来。
林斐一愣,而后像是看到了什么有意思的笑话般,淡粉的唇弯起,他低下头,轻笑了一声,眼睛一瞟,突然小声惊叫了一声:“你的手环!”
兰德抬手一看,象征精神状态的数字线条竟然乍然之间迅速往上飙升。
不过幸好,光屏上的线条始终是白色的,而非红色的,这代表这次飙升依然处于安全范围之内。
兰德脸上闪过一抹不自在的神情,把手往背后一藏,他说:“是太阳,太热了,你先去换衣服。”
说着,兰德就推着林斐要往小木屋走去。
推搡间,林斐扶住兰德的胳膊,抬起头。
他柔顺的发丝在阳光下如同被镀了一层薄金,纤长的睫毛柔顺而卷翘,他用那双阳光下澄澈得透明的绿色眼睛看着兰德,温和的,再次悠悠丢出一个问题:
“你是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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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斐和兰德的内心os
听到兰德自爆马上要死的事情,斐:可怜虫
兰德听到斐斐问自己是不是喜欢尤里安:
表面上:我和他们之间,很陌生
实际上:和他不熟(翻白眼)
“我说过,我不会和任何雌虫结婚,也不会喜欢上任何雌虫……或者虫族,”兰德的声调低沉了下去。
“你只是来玩玩的?”
林斐看着兰德问,而后举起酒杯,仰头,澄净的酒液沾湿他的嘴唇,流入他的口腔。
他的嘴角翘出一点有些轻浮的笑意,晃动酒杯,玻璃材质折射出的光落在他的眼睛上,与光照下、他标志的面部结构切割出的雕塑般的光影线条融合为和谐的整体,眯起眼,他说:
“只是玩玩,参加这个节目并不是一个好选择。”
拿着酒杯,他靠向兰德,二人间的距离不断缩减,直至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
透过薄薄的衬衣,雄虫强健的肉体散发出炽热的温度,林斐冰凉的手心贴上兰德的胸口,几乎被烫伤,骨节纤细、苍白单薄的手瑟缩了一下,又颤抖地贴近雄虫的身躯。
注视着兰德,瞬息之间,一个念头便从林斐心头升起。
睫毛如小扇般颤抖,林斐双眸含着无言的多情,水光盈盈地直视兰德,仿若发出一个邀请:“要不试试我?”
兰德只觉得身上的热度一下子降了下来,像是有一卷冬日海浪扑至身上,一下子将人从虚幻的炙热中拉回来。
他漂亮锋利的眉下压,喉咙里溢出一声听不出情绪的疑问语气。
在林斐说出那句话后,瞬息之间,如枯叶般单薄、玻璃般易碎的劣雄身上,似乎出现玻璃酒杯、昂贵珠宝般的华光,他眼神直白,像一株有毒的花,向世界展示自己斑斓的色彩,坦白地表露自己的陷阱与野心——只凭他娴熟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