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些事情以后再说,希望我亲爱的宝贝能像现在这样,守住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
和我回去吧,不要给我找麻烦,好吗?”
林斐:“是疗养院那个人,派你过来的?
你在这里动手,你就不怕……这里有这么多人?”
沙克摊开手:“你在说什么?谁要在这里动手?”
“我只是一个新入职的工作人员,刚巧碰上雄虫们因精神问题混战的场面,又在楼梯边上偶遇了因为精神疾病发作而意识不清的另外一名工作人员,和他对话后,我将他送往了医院。
经过医院的评估,这位工作人员需要长时间的疗养,而作为这位病人的父亲,我负有对他的监护权。
出于你身体的考虑,我会把你送进一家疗养院。”
林斐哆嗦着唇瓣:“我没有病。”
“还在耳鸣吗?”沙克·温莱上前一步。
“脑袋里烦人的声音消失了吗?”
“背后的伤还在痛吗?”
沙克不断走进,叹息一声:“可怜的孩子明明还在被病痛折磨,却因为臆想中的恐怖经历不敢去医院,那么,作为父亲,我更应该带你去积极医治了,你应该乖一些,这对我们两个都好,还有,你知道疗养院的主人并不是那么好说话——也不要想着逃走,我能出现在这里,不已经证明了那个人权势的庞大?
对了,如果你不死心想要求助那位卡奥菲斯家族的大少爷,我不得不劝告你,看看下面的场景吧,身份高贵的虫族会为了强大的次级虫母不顾脸面地在镜头下打起来——他们是为了那个叫尤里安的贵族雌虫打起来的吗?你看看现在,会有谁理你?更别说帮助你了。”
林斐向后退了一步,转身,扒住栏杆,张开嘴朝楼下呼救,可在他那声“救命”喊出前,沙克·温莱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抱住林斐,一只手牢牢捂住他的口鼻。
沙克·温莱:“你病得实在不清,我必须带你去治疗。”
沙克·温莱手上不知涂了什么东西,林斐一闻到就头晕,他的头脑还勉强保持一丝清新,肢体却无力得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沙克拖走。
怎么会这样?
就在林斐几近绝望之际,一阵低频的虫鸣在耳边响起。
虫鸣声从低到高,从单薄的一道鸣叫变成多重鸣叫。
林斐抬起沉重得快要落下的眼皮,楼梯处一道重叠的巨大虫影出现在视线内。
“……赛加?”直觉让林斐在心中念出了原初种的名字。
原初种没有一丝犹豫,高高扬起上半身,有着无比锋利的边缘的前肢迅猛地刺向沙克·温莱。
迎面而来的是闪着寒光的虫肢,危机之下,沙克·温莱重重把怀里的林斐推向了原初种,怒骂一声:“滚开!”
原初种的触须反应极快地垂下来接住林斐,没有让自己坚硬冰冷的外骨骼硌伤林斐,它把林斐轻轻推到一边,而后骤然间张开巨型口器,扑向沙克·温莱。
二楼传来一声巨响,身处一楼的虫子们被这声不寻常的响动吸引了注意,即使是专心为雄虫做精神安抚的维亚都扭头向二楼的走廊看去。
二楼走廊,原初种用巨大的身形将一个人紧紧压在身下,狂暴地挥动着足肢,口器撕咬血肉的声音足以被所以感官敏锐的虫族听到——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