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下身,士兵几乎不敢直视林斐,即便为了行动方便,他们佩戴了能隔绝林斐气味的面罩,但那缕香气却依然缠缠绵绵地钻进了他的鼻腔,面罩后他整个人脸通红,原本锐利的眼神都变得迷糊起来:“殿、殿下,有什么事要吩咐吗?”
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他翻出装在特制袋子里的药,递给林斐:“殿下,警报器显示您现在可能需要——”
林斐的手臂软绵绵地缠上来,不易察觉的停顿后,环住士兵的脖子。
年轻的士兵张开嘴,胸腔中的那颗心脏跳动的频率瞬间飙升,大脑陷入空白,结结巴巴地说:“母、母、母、母亲,我、我、我。”
没等他说完话,自他后背处袭来一股巨力,随着一声肌肉撞击墙壁的巨响,士兵被横着甩飞撞上墙壁。
林斐的手还虚虚地悬在半空,他仰着头,眼中是被情欲勾起的薄泪,雾蒙蒙的,他像是在和维德对视,但眼中没有焦点。
维德站在床边,俯视林斐的模样,在这时,拔枪的清脆声响在他背后响起。
那些由他亲自挑选出来的精锐士兵围住了他:“维德少将,你要做什么?!请立即跟我们离开!”
维德盯着林斐,快速解开袖扣,撩起袖子,他小臂裸露出的皮肤呈现褪去拟态后的硬质感,转身,他往前两步,干净利落一拳勾倒一个士兵。
劣等雄虫、普通雄虫、高级雄虫在基因上就有着优劣之分,基因上的优劣使他们在力量层面拉开距离,而高级雄虫与高级雄虫之间同样存在无法跨越的基因的天堑。维德看着举起枪的高级雄虫士兵,没有丝毫畏惧。
五分钟后,维德重新走到林斐床前,不顾林斐的挣扎,弯腰打横抱起他,跨过躺在地上的士兵、散落的小型激光枪以及警报通知仪,直奔位于深处的客房。
洗干净手上的血迹,维德走到林斐面前,把林斐按在床上,维德脸上那种佯装出来的平和冷静濒临破碎:“你宁愿跟一个不认识的人上床?”
林斐喘着气,他已经被饥饿折磨了很久,研究院研制出代替“食物”的药物从来没有真正满足过他,他忍耐饥饿,就像多年前忍耐z型信息素抑制剂带来的副作用一样,然而就同多年前一样,总有一刻,紧绷的弦会断裂,他会自愿走向毁灭,彻底跌入无尽深渊。
林斐看着维德的脸,即便全身发软也要推开对方:“你滚,滚出去。”
就算堕落,他也不要选维德。
手和维德的胸膛接触,却并没有如林斐所想的那样推开对方,身体仿佛有了自主意识,他的手指勾住维德胸口的布料。
维德握住林斐勾着他衣服的手:“你明明也对我有感觉。”
小腹处的躁动蔓延到身体的每一寸,明明前几天还可以忍耐,现在却到了无论如何都无法忍受的地步,被维德握住的手发烫,肌肤相贴的地方过于刺激,理智即将被肉欲支配的恐惧如巨浪涌来,林斐另一只手攥住维德的衣领,用尽仅剩的所有力气、所有理智,声音颤抖的喊:“够了……维德,我宁愿跟阿雷斯特上床也不要跟你上床!”
空气凝滞似的安静下来,如林斐所预料,这句话似乎很有效。
室内很温暖,然而林斐忽然感到一阵寒意,这阵寒意流经林斐的四肢百骸,让林斐摇摇欲坠的理智都延续了几秒。
“宁愿跟阿雷斯特上床也不要跟我上床,”维德若有所思,轻声复述林斐刚才说的话,他脸上带点怒气的表情一瞬间消失了,然而他面无表情的模样比暴怒的模样更可怕。
攥住林斐的领口,维德附在林斐耳旁:“你知道阿雷斯特是人渣吧?”
被维德少见的阴鸷的目光盯得打一个哆嗦,林斐强撑着冷笑一声:“你不也是……啊!”
林斐双腿紧闭,维德的手却强势又粗鲁地探进林斐的裤子里,重新造访深处的穴道,那里湿漉漉的,因为刚才已经扩张过,维德两根手指进去得还算顺利。
和刚才不同的是,维德这次没有仔细小心、慢吞吞得生怕林斐受一点刺激地探索,他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