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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在外面等你。”
他说完,又看了那位凡人的少卿一眼。
见那位少卿还跟他客气地点了点头,彦麟便没什么话,先离开了去。
彦麟一走,此间到底还是没了旁人,只剩下了九姬和某人两个。
九姬立在门口没动,见他一步步走过来,想到那日的事身子莫名地就有些发紧,她甚至把脑袋别了过去,眼睛只看着门柱青砖。
“。。。。。。还有什么事?”
钟鹤青见她这般,暗叹了一气。
他没有再走了,脚步停在了距离她两块青石板的地方。
他脚步停下,果见她没有方才那般紧绷着,他这才轻声开口。
“授玺大典都还顺利吧?”
他只问了个寻常的问题,九姬暗松一气。
“嗯。”她用鼻子应了一句。
厅内飘来淡淡的焚香之气。
男人轻轻一笑,说那就好,“我委托花侍卫送上的贝牌,可用妖力贯通了?”
他问起贝牌,九姬微顿。
她旋即开口,嗓音低了一下。
“那贝牌太贵重了,我不要,我回头还给你。你拿回去卖了吧。”
钟鹤青微皱了眉,“阿幺,赠出去的东西,哪有退回来卖钱的道理?”
但九姬就是不想要他这么贵的东西,他们是什么紧密的关系吗,她为什么要收下他半副身家?
“你爱卖不卖,反正我不要。”
可他却问了过来。
“那阿幺送给我的避厄石牌,也是让我还给你的意思?”
“我没有那意思!”九姬不由就道。
一个小小石牌,她怎么可能要回来?
他看住了她的眼睛。
“同样的道理,阿幺怎么能把贝牌还我呢?都只是祈福保身的福牌罢了。”
他的道理一套又一套,九姬是说不过他,张口结舌。
但他倒也没再继续说下去,厅内静了一息,只剩下香炉内的香气袅袅盘旋厅堂之中。
他缓步上前一步。
九姬微愣,以为他要做什么,却见他只是拿出一只水囊来。
“一连许多日没下过雨雪,天干得厉害,”他说着,抬手将水囊系在了她腰间,“若是渴了就喝点润润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