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画龄25年的26岁卷发鱼。
没有人来问?她为什么加上这么一句幼稚的话,似乎根本就没有人留意?,但是在后台的签名记录上,她于这一年的年末,补上了这年的“加一”记录,从上到下一直翻过去,这份记录没有断开。
宋鱼手下鼠标滚动着屏幕,轻声笑了笑。
用幼年的方式记录她的绘画生?涯,好像确实?挺有意?义的。
只不过,津界为什么会把她都快忘了的事,记得这么清楚?
*
这场雪过后,气温继续下降,浦市这样偏南的城市,道?路上也罕见地?结了些冰,而骨科姜医生?就更忙了,不用宋鱼躲,也难能见到他的影子。
不过他说得那句,“我懂你的意?思了。这样吧,等这几天忙完再。。。。。。你看行?吗”,还是令宋鱼两?脚发软。
她发誓她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宋鱼只怕自己越描越黑,不敢跟他过多分辨,周末他好不容易休息在家?,宋鱼则干脆起了个大早,抱着电脑去附近的咖啡馆画画去了。
错峰在家?,才是最保险的事情。
但到了下午宋鱼抱着电脑回到家?门口的时候,意?外发现出状况了。
她忘了带钥匙了。
这下好了,她本意?要躲着姜医生?,现在却要姜医生?帮她开门。
宋鱼纠结了一阵,别无?他法,只能敲门叫他了,然而连着敲了好几声,门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宋鱼给他打了电话,男人低醇的嗓音融在嘈杂的医院背景音中。
“怎么了?”
宋鱼讶然。
他竟然又上班去了。
可是,宋鱼看着一动不动的家?门。
“姜延周,我、我出门忘带钥匙了。”
电话那头似乎好笑了一声。
“那你为什么大周末早起出门?”
宋鱼:“。。。。。。”
宋鱼咬唇不回答,他倒也没追问?下去,只是说他一时半会可回不去,今晚能不能回去都不好说。
“想要钥匙的话,就来医院找我。”
这句话乍一听,就像渔翁扔到湖里的鱼饵,有种莫名的引诱的味道?。
可宋鱼也没有别的选项,只能去了姜延周的医院。
复交附院是浦市数一数二的大医院,地?方又大人又多,她也不知道?姜医生?这会实?在门诊区还是在住院部,又或者?在其他什么地?方,她刚想着要不要发信息问?他一声,就听见旁边忽然有人提起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