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别介意,他这会可能有点不舒服,得回去休息休息。”
邵宁远也点头。
另一个男生叫刘濯的,问了一句。
“延周是不是生了大病还没恢复?我感觉他脸色不太好的样子。”
姜延周是后面刚搬进来的人,别说宋鱼,就是同宿舍的几人,都对他不太熟悉。
邵宁远和他在同一间寝室,见刘濯看过来,也摇了头,“不清楚,他不怎么说话。”
倒是赵修智犹豫了一下,“我知道一点。”
众人都向他看过去,宋鱼也看了过去。
赵修智声音低低压下来,用只有桌上几人能听清的声音。
“我听医学院的朋友说,姜延周上半年好像被绑架了,遭遇了几个越狱的囚犯,好在没出什么大事,但受伤了。”
“啊?”
暗沉沉的路灯下,接连有人发出吃惊的声音。
刘濯也很惊讶,“被绑架?姜延周家很有钱吗?”
赵修智不知道,摆了摆手。刘濯看向邵宁远,他是和姜延周住在同一间寝室里的人。
邵宁远迟疑了一下。
“好像是吧?我昨天听见他父母给他打电话,说在国外约到了专家,问他要不要去国外复查。”
“那他去吗?”不知道谁问了一句,
邵宁远摇头说不去。
“他说,他还有事,得留在浦市。”
。。。。。。
他还有什么事,宋鱼不知道。
但之后,他还是去了国外复查,宋鱼许久没再见到他,等他从国外回来的时候,秋天已经行进到了末尾。
*
浦市。
阳光西斜而去,将窗台上的圆杯状的香薰蜡烛,拉出了长长的影子。
宋鱼休息了一整天,这会走过去,准备把姜延周的香薰蜡烛收起来,只不过靠近了,闻到了熟悉的神秘浆果味道。
每每闻到这气息,都仿佛走进了北欧雨后的树林中,心绪沉定下来,而后升起安稳的微微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