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我这是虚胖,水——水——水肿。”老痒对着吴斜翻了个白眼:“三年时光,恍如隔世,你能再见到我,是我命不该绝,也、也是你的福气。”
“哦?此话怎讲?”吴斜摆出一副虚心求问的神色。
老痒拨了拨耳朵上的青铜铃铛,面露得意之色,主动跟吴斜说起了三年前的事,情绪上头,说起话来竟也少了许多结巴。
“我倒出来的东西,就是告诉你,你肯定,也不认识,那玩意,邪门的很。”
“说起来,我也是被那,老表,牵连,吃地下饭的,摸了宝贝,还敢四处嚷嚷,嘴上不把门,竹筒倒豆子,显眼皮子底下,不抓他抓谁?”
“还连累了一堆的人,我,也被弄了进去。”
吴斜摸摸口袋,想要抽根烟,不成想一掏兜碰到个冰冰凉的硬东西。
“对了。”吴斜想起来还有个事,出声打断老痒:“这是你初恋送的那块表不?”
老痒接过那块很有年代特色的手表,面上的得意和不满统统化作悲伤,他抱着那块表又泪流满面的开始哭。
吴斜看了一会儿,到底还是好奇:“老痒,你今个怎么不念叨你初恋的名字了?她到底是叫芳啊?还是娟啊?”
老痒抹了把眼泪,抽抽鼻子想了一下:“都不对,她叫素芬,杨素芬。”
吴斜这下是真的好奇了,眼睛睁的眼溜溜:“哦豁!你这次,怎么就想了起来?不是说忘了吗?”
老痒面色一红,扭捏了一下:“就、就、就是突然想了起来了嘛!”
“你给我送回手表,我、我也给你,说个好东西。”老痒话题一转,蘸着酒水在桌子上画画。
被小勾起了好奇心,吴斜也顾不得问他拿手表来的大金牙和他什么关系,专注的盯着对方在桌子画的奇形怪状。
他这小好歹也跟着他在古董这行混了许久,从小到大没少跟着他在一起见世面,唐宋元明清,各朝各代的玩意都见过,能让他说一个好的,甚至放言能给他见世面的,他还真想瞧瞧。
看看,到底是个什么宝贝,能让他觉得自己认不出来。要知道,山里海里各跑了一遭后,他早已不是曾经的吴下阿蒙。
“你瞅。”老痒点点桌子上有些弯弯曲曲的图案。
“怎么样,见过没?”寸头青年眉飞色舞,鼻子快要翘到了眉毛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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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痒:你为什么没有去看我妈妈呢?如果你经常去看看她……
老痒:原来你去过啊……但我还是不甘心……我不想要这样的结局与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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