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如炭火的肌理,触碰一下,紧贴上皮相,能感受到坚实且健硕的躯体。
许久不见,她对?沈赤这具满含力量感的身体都有些生疏了,呆滞一会儿,郎君拥上来,清冷的嗓音里带一点沉沉的倦意,莫名?撩人。
沈赤似乎觉察到她紧绷的脊骨,小心哄劝施雪软下紧张的情愫。
男人白净的下颚抵上施雪的肩窝,慵懒如同刚刚冬眠复苏的大蛇。
他低声问:“小雪不再睡会儿吗?”
睡过一夜正喑哑性感的嗓音,说尽了让人耳热的话,就这样还想她继续入睡么?
“还是?不睡了,有点饿。”
施雪昨夜的胆大妄为,在夜半长达近两个时?辰的磋磨下化为乌有。
她又?生?了一重汗,黏腻极了,虾似的小心往前拱了一下腰,刻意避开夫君的意动。
原本以为拨撩禁欲师尊是?一桩很有成就感的事,但她捱到最后,不止膝骨酸痛,连虎口都磨损过度,她明?白了……
仙人起了势后,是?她这种肉眼凡胎之?人能担待的么?
甚至是?还想灌不胜酒力的师尊饮酒,她一心想看他醉玉颓山的美态,却忘记了,一旦沈赤失了态,束缚不过这一重人身,引起了兽。欲化为蛇人,吃苦的不也是?她么?
甚至一些地方?,还那么的……与众不同。
不行,不能再想了,快醒醒!
施雪拍了拍自己发烫的脸,不敢看披散青色长发的俊美夫君。怕又?被他那一双墨色凤眸,勾入榻间?,不得自拔。
“好。”沈赤餍足极了,他起身,修长指骨勾起披肩长衫,待雪色软袍上了身,又?来搀施雪,“小雪想吃什么?若不方?便,为夫可替你?……”带食。
还没等沈赤开口,施雪已然连连摇头:“我和夫君一起去!”
不然沈赤那一脸与平素不同的慵懒美色,再加上他春风拂面的和缓态度,还特地一早给妻子带食……傻子才不知道昨晚他们不消停,保不准大战三百回合。
惨了,丢人丢到学府里去了。
施雪撑起雪白臂骨,正要起身,却发现衣下出现异样。
湿濡的水渍淅淅沥沥,几?乎未净。
时?有时?无,裹挟石楠花味。
浓烈、馥郁,还夹杂清冽的草木香,既艳丽又?清雅。
实不该这样的。
可是?昨夜那落下的一个又?一个的吻,乱了她的心智,腕骨与耳后都酥麻,动弹不得。
这样看身上狼藉,原来芝兰玉树的谦谦君子也包藏祸心么?真是?叫人面红耳赤。
施雪咬了唇,迎上夫君俊美的面容,满心无奈。
她又?一次羞耻地钻入被窝垛子里,难得同师父发了火,闷闷开口:“您方?才帮我疗伤,明?明?可以使用?清尘术祛除秽物,偏偏故意留下这点东西么!”
沈赤头一次被乖巧的猫儿挠了一下,倒觉得新奇。他温柔掀开了被子,捻起施雪通红的脸,失笑:“不过是?一时?疏忽,夫人莫恼。为夫,这就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