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炙热早已蓄势待发,身体滚烫,肌肉紧绷,勾在温宛腰间的手臂硬得像铁,可见是用了多大的力道。
他已是难忍热情,温宛却对他轻声一笑。
“王夫,这次还是让我来让你彻底变成我的吧。”
周贤已经无从思考温宛这句话中的‘这次’是什么意思,只因温宛的话音刚落,他便感到自己猛然陷入了一片柔软当中,他闷哼一声,来不及多想什么,脑子就犹如一团白光被炸开。
接下来,便是他曾避之不及,这世间男女最亲密之事。
年轻男子初识情欲,总是欲罢不能。
周贤当然也如此。
他曾经以为这件事做起来一定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不止会让他痛,还会令她痛,所以一直以来她才没有碰他,而他每夜抱着她入睡时也一直强忍着心中莫名的渴望与冲动。他却没想到,此事竟然令人如此之痛快,如此之舒畅,如此的……销魂。
一夜战况激烈。
除了前一次是温宛压了周贤,她在上周贤在下,后面许多次周贤就犹如一匹被饿久了的狼,纠缠着温宛,凭借着本能,横冲直撞。
温宛的身体在行军打仗时受过许多次重创,毕竟是没有周贤那般的精力旺盛,因此,当第二天温宛睁开眼睛的时候,正看到周贤衣着单薄却一身汗的从门口走进来,周贤刚刚练完拳,已经是过了两人平时习武的时间。
两人一晌贪欢,第二天温宛还要去户部处理公务。
毕竟两人昨天晚上做尽世界亲密事,这日周贤便格外的显得依依不舍,直至将温宛送上马车,才放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有些东西,一旦有了开始,便不会再有结束。
周贤食髓知味,在之后的每一个夜里,睡觉之前,两人总是免不了要先‘运动’一番,耗尽力气方才入眠。
才开始的时候,温宛念在周贤初识滋味,在这件事上便对他有些纵容。
周贤却精力旺盛,每日晚上好几个时辰,无师自通的各种姿势都来,他年轻气盛又不讲究技巧,只管横冲直撞,几天下来温宛就有些受不了了。
她每日又有许多事情要做,后来也就限制了他每日的次数。
对此,周贤是格外的不满,但任其如今对温宛是如何霸道又小气得她多看别人两眼都不肯,在面对温宛的强势时,他也只有投降的份。
年关将至,对于皇太女祁衡如来说,这注定不会是个太平年,年底由一件小事挑起,后来惊动整个朝廷的贪污受贿案告一段落,许多官员纷纷落马,其中还包括了朝廷上的二品大员,细细看来,这些人不是丞相的门生便是她的属下,或者多多少少与她有些干系对她忠心不二的人,以往丞相在朝中说话,一句话抵别人十句,颇具威信,也正是底下有这么多的官员为她撑腰,才使得她如此有底气,可如今却不是那么一回事了,下面的架子都散了,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台面立在那里,这戏还要怎么唱下去?一踩就空啊。
当初皇太女之争,管其他人闹翻天,丞相都闷不吭声。无论是祁婧和还是祁衡如做了这个皇太女,于她来说都一样,从祁婧和投军开始,她便早在心中打着将周珏嫁给皇太女,而不是祁婧和的算盘。
后来才有了祁衡如成功当上皇太女,进而迎娶周珏,而祁婧和原本与周珏订婚却娶了周贤这样的荒唐事发生。
在祁衡如娶周珏这事上,丞相但凡说出一个不字,结果都不会像是现在如此。
但既然已经站了队,这两年多来,丞相便是全心全力的帮助祁衡如坐稳这皇太女之位,他现在和祁衡如就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祁衡如顺利当上女皇,他才不会倒。
以前朝廷上下风平浪静,而现在,祁婧和回朝不过半年,朝廷便开始动荡,他这边被弹劾下去的人已有半数之多,丞相并不傻,不然她也不会从一介布衣一路爬上如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高位,知道被人捣鬼,可对方却心思周密,搞出这样大的动静却半点破绽都不露,就算是怀疑,也没有证据,只能暗自将银牙咬断,也没有任何办法。
以女皇对那位的纵容疼爱,就算是说给女皇听,女皇也不会理会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