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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白玉堂愣愣望着这罕见的美景片刻,不禁同时望向金虔。
但见飘飞花瓣之间,金虔黑发拂动,细眸中光华流转,笑意盈盈,竟是无限惑人。
展昭喉结滚动两下,深邃眸光定定将金虔细瘦身形层层笼罩。
白玉堂愣愣看着金虔,一时间好似神游天外。
二人就这般默不作声望着金虔许久,直到金虔打破了沉默:“展大人,您可还满意?”
“什么?”展昭猝然回神,发出的声音却是有些暗哑。
“咳,展大人您就别跟属下打哈哈了。”金虔两步来到展昭身侧,压低声线道,“您今日费尽心思花费大笔资金不就是为了和——”说着用目光示意了一下旁边一脸恍惚的某只耗子,“共度七夕良宵吗?”
夜风狂扫,花香猝然消逝。
展昭冷冷转过眸子,面无表情盯着金虔:“金兄刚刚说什么?!”
一把寒气凝结的具象化冰刃横在了金虔的脖子上。
金虔石化。
难道自己猜错了了?!!!
“小、金、子!”白玉堂环抱双臂站在金虔身后,冷森森道,“你刚刚说、什、么?!”
“哈哈,二位还真是心有灵犀连台词都一样啊……”金虔僵硬的后半句在展昭的冷煞寒气以及白玉堂的飞刀桃花眼中销声匿迹。
“金校尉,明日学一套新剑法!”
“小金子,明日五爷亲自指导你武功!!”
“嗷——————!!”
——
深夜时分,开封府夫子院首席主簿房内,公孙先生左手翻阅一叠厚厚的账册,右手噼里啪啦打着算盘,大约一炷香时间后,公孙先生捻须淡淡一笑,执笔在账册首页款款写下:昭月衫,盈利三百五十八两;昭玉香脂,盈利四百二十两;
昭春茶,盈利八百三十六两;
刚写到这,公孙先生突然停下笔触,顿了顿,起身走到窗前,轻轻推开半扇窗户,一双精光流转的凤眼盯着对面房间。
但见某校尉房间的窗扇悄然开启,然后,一道身影从房中跳了出来,宛若三两棉花落地,触地无声。虽然夜色已深,但借着盈盈月光,还是不难辨出此人一身蓝衣甚是眼熟。
待看那蓝衣人悄无声息回到隔壁厢房,公孙先生无奈淡笑摇头,合窗落座,继续书写刚刚未完成的工作。
——
晨曦如金,秋露滑珠。
清晨时分,开封府还沉浸在一片宁静之中,忽然,夫子院东侧第三间某从六品校尉的厢房内传出了一声鬼哭狼嚎的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
刚刚起身的公孙先生被惊得打翻了洗脸水,随便披了件外衣就冲门而出。
待到门外一看,某校尉的房门口已经早已聚集了一堆人。
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守在外围,却是无法再近半步,而在某校尉厢房的大门口,一红一白的二人好似贴错门神一般,冷目相对。
“臭猫,你让开!”
“白兄,怎可乱闯他人寝室?”
“小金子定是出事了,臭猫你让开!”
“展某自会……”
“咳咳,出了何事?”公孙先生拨开人群,走到展、白二人面前问道。
话音未落,就听门板吱一声响,某校尉拉开门板探出了脑袋。
“金虔(小金子)出了何事?”
一猫一鼠同时急声问道。
“展、展展展大人、白、白白白五爷……”金虔一抬头,众人皆是一惊。
但见金虔面色苍白,表情惶恐,细眼泛红,显然是受惊过度的模样,连声音都哆里哆嗦的:“咱咱咱屋里闹鬼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