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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的结果就是,此案陷入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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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稣天神,总算快搞定了,累死咱老人家了。”金虔坐在曹记糖水铺里,一边喝着糖水一边抱怨道。
“金虔你这几日又要帮展大人查案,又要采办年货,当真是太辛苦了。”坐在对面的郑小柳一脸同情又给金虔要了一碗糖水,安慰道。
“幸好年货快买完了,置办一个府衙的年货,这工作量,可真不是人干的。”金虔感慨道。
“公孙先生昨儿还夸金虔你做的好呢,说给府里省了一大笔银子!”
“那是自然,咱金虔出马,一个顶俩。”金虔的一脸得意道,“不过,还多亏了那辟邪套装的明星效应,否则还真没这么顺利。”
“说起来金虔,府里好几个兄弟都托俺问你呢。”郑小柳向前探了探头,“那辟邪套装还有没有富余?兄弟们也想买几个傍身,你也瞧见了,最近这汴京城里中邪的人可是不少啊!”
“这个……”金虔有些为难,板着指头算道,“采办年货已经用去了八十三个,再加上宁大夫驱邪用的那些计划外的——库存已经告急,加上前日展、咳,那个某人又忽然突击检查,把咱屋里仅剩的存货给没收了——”
“那咋办?”郑小柳焦急道。
“嘿嘿——”金虔摆了摆手笑道,“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狡兔三窟神龙摆尾,咱自然不会把存货都放在一个地方,咱还选了一个绝对安全无忧的存放地点。”
“什么地方能逃过展大人的眼睛?”郑小柳奇道。
“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金虔端起糖水一饮而尽,“咱今晚就去取货……嘿嘿嘿……”
郑小柳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金校尉。”一个清冷嗓音从金虔背后传来。
金虔回头一看,只见一人逆光而来,容颜清俊,气质冷冽,正是最近汴京城中最炙手可热的宁盟宁神医。
“宁大夫?”金虔头皮一麻,腾一下蹦起身,“难道今日又有人中邪了?”
宁盟摇头,坐到金虔身侧,道,“宁某此来是特地寻金校尉的。”
“找咱?”金虔眨眨眼,“啥事?”
宁盟静静看着金虔半晌,直看得金虔都浑身发毛了,才慢悠悠道:“这几日金校尉身体可有不适之处?”
“不适?”金虔又眨了眨眼,“没啊,咱最近是吃得饱睡得香,一百二十分的健康啊。”
“那——”宁盟顿了顿,“最近金校尉可曾遇到过什么……怪人?”
“怪人?”金虔瞪着宁盟,心中暗道:
最近咱认识最怪的人不就是你吗?
话说这宁神医到底是想搞什么?莫名其妙跑到咱这来问东问西嘘寒问暖,表情还这么——
金虔一双细眼在宁盟脸上打了个转,竟是在那张十分冷情的面孔上瞄出了几分“担忧”的味道……
喂喂,有没有搞错啊,貌似咱俩不熟吧。
“咳,”宁盟似乎也觉自己有些失态,垂首轻咳一声,从怀里掏出一个木牌递给金虔道,“这件令牌,金校尉请先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