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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虔此时是身心俱疲,闻言,不由点了点头,卧倒。
展昭盘膝坐在了金虔身旁,阖目养神。
“展大人,您不睡了吗?”
“展某稍事运功片刻。”
“哦……”
片刻安静。
“那个……展大人……”
“何事?”
“就是……属下……嗯……刚刚……总之,这个……那个……”
“你且安心,展某自然守口如瓶。”
“多谢展大人!展大人对属下简直就如再生父母再造之恩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唯有以身……咳,那个属下对展大人的感激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莫要多言,快些歇息。”
“属下遵命……”
解决完三急问题总算轻松了金某人躺在地铺之上,长吁一口气,睡意渐渐袭上心头,半梦半醒之间,总有一股怪怪的感觉萦绕心头——
好似,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是什么事儿呢?
“呼噜噜……”
夜色凉如水,清濯俊容,蓝衣青年缓缓睁眼,望着眼前熟睡的细瘦身影,唇角透出一抹笑意,春意绵绵。
——
晨光晓风,秋雾盈盈。
天下第一庄这日的清晨是以某白耗子的一声怒吼开始的。
“这是怎么回事?谁把五爷的脑袋缠成这个样子?!”
一脸恼怒的白玉堂桃花眼爆裂,死死瞪着和自己绑在一起的二人,手里甩着半张刚刚从头上扯下来的一块被单,气急败坏吼道。
“咳,这个……”金虔细眼移向展昭。
啧,咱就说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感情是把小白鼠脑袋被裹住这件事儿给忘了……
展昭面不改色,身直如松,平声静气道:“自然是白兄自己所为。”
“什么?!”白玉堂瞪眼。
“不信,你可以问金校尉。”展昭一本正经把问题轻飘飘扔给了金虔。
“啥?”金虔细眼圆瞪。
展昭淡然扫过一眼。
金虔只觉自己头皮一阵酥麻,忙点头道:“没错、没错!”
白玉堂微微眯眼,呲牙道:“你们两个莫不是诳五爷?”
“没有的事儿!”金虔干笑两声,“咱们和五爷无仇无怨的,为何要缠住五爷的脑袋?还不是因为晚上展大人的呼噜声太响……”
“咳!”展昭冷咳一声。
“额……那个,因为咱的呼噜声太响,半夜吵醒了五爷,所以五爷一怒之下才用被单缠住了双耳……”金虔一本正经瞎编乱造道。
“小金子你打呼声的确颇为吵耳……”白玉堂一脸赞同点了点头,猛又回过神来,追问道,“不对,为何五爷我毫无印象……”
“这个……”金虔挠了挠脑袋,继续胡编,“或许是五爷你之前中了毒,又太过劳累,睡蒙了吧……”
白玉堂仍是一脸怀疑瞪着金虔。
“实情确如金校尉所言。”展昭一脸正气,定声道。
白玉堂盯着二人半晌,可见展昭一脸平静,金虔一脸肯定,虽然心中不信,无奈却无证据,僵持半晌,终是迫于某个十分急切原因,把被单甩到一边,道:“罢了,五爷我现在没有这个闲工夫说这些,走吧!”